谢沉翎吃过饭后食困,外出走了一圈回来,闻言笑了笑。
穗穗连忙跑过去,&ldo;哥哥,穗穗不,爸爸脑大!&rdo;
&ldo;对不对?&rdo;
谢沉翎:
&ldo;别问我。&rdo;
八月,三伏天的午后阳光灼热,晒两秒就蹭蹭冒汗。
秦司在步履匆匆。
她上次来西林街送生活费特意选了一个清晨,路上人很少,没有人注意到她。
第二次给生活费时本欲重演一次,然而系统催得急,秦司在前段时间又忙着重案,今日刚得空,也顾不得还是白天,匆匆过来。
好在三伏天的午后太晒,西林街人影寥寥。
秦司在径直走向单元楼,走到二楼的楼梯间,隐约听到了一段脚步声,她皱了皱眉,倒没退却,一步踩三层,和楼上下来的女人擦肩而过。
对方是这里的住户,看到陌生的秦司在,狐疑地上下打量。
秦司在三步上楼,随手把装了生活费的信封丢在门口,指背叩门,在对方还没开门之际,面无表情地下楼离开,无视女人愕然的目光。
秦司在的背影刚刚消失在楼梯间,一段打闹以及急促的小奶音像阵阵浪花,由远及近的响起。
&ldo;我来开,不让穗穗开门喏!&rdo;
&ldo;二哥,我来。穗穗来!&rdo;
&ldo;要穗穗开。&rdo;
&ldo;爸爸‐‐,呜呜呜。&rdo;
几声虚假的哭声夹杂着笑声响起。
&ldo;行行行,你开你开。&rdo;
&ldo;二哥抱抱。&rdo;
三十秒后,门被缓缓推开。
门把手边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脑袋,扎着两个羊角辫,好奇地往外看。
穗穗被谢沉翎抱着,谢沉翎随后往外瞄了一眼。
&ldo;诶,没人。&rdo;
他礼貌地跟楼上的邻居点头示意,抱着穗穗正欲关门,邻居忍不住道:&ldo;看门口。&rdo;
穗穗:?
一大一小两个脑袋齐齐往下。
邻居解释:&ldo;刚才有个女人丢过来的,没见过。&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