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祈清:&ldo;精神很好,没什麽事,睡去。&rdo;
谢沉翎听话地洗漱完就躺在了床上,秦时学了一会,但今日出门有点累,休息得很早。
零点十五分。
谢沉翎听到秦时的呼吸声后,抹黑爬下床,轻手轻脚出门,中途不小心撞到门框,脚趾头生疼,他倒吸一口凉气,小心翼翼带上门去了穗穗的房间。
他摸了下她的额头,温度正常。
淩晨两点,穗穗呜咽了两声。
屈膝浅睡的谢沉翎一秒清醒,试探着摸了一下,温度偏高。
他摸出早前準备的体温计量了一遍,378度,有点低烧。
谢沉翎打开手电筒去了厨房,在一片黑暗里烧水,兑好温水,给穗穗擦拭额头、四肢、腋窝。
几分钟一次。
半小时后,他又测了一下温度,摸了摸穗穗的手脚,有点热,按照松松妈妈说的那样,掀开被单,给她盖了一件薄薄的t恤。
这一切都发生在暗沉沉的黑夜里,谢沉翎的动作鬼鬼祟祟的,连灯都没开。
他借着稀薄的月光,时刻关注穗穗的状态。
两点四十五,门外传来微弱动静。
谢沉翎僵硬,起身赶忙要跑,暗沉沉的小房间霎时灯火通明。
谢沉翎低头躲过明亮刺眼的光,一双黑色拖鞋映入视野。
尺码很大。
他做贼似地站好,眼眸微擡:&ldo;魔尊。&rdo;
谢沉翎一身睡衣,疲惫抚弄太阳穴,见到谢沉翎,愣了两秒:&ldo;你怎麽在这?&rdo;
&ldo;我我口渴喝水,起床路过穗穗的门口听到她在哼唧,就进来看了下,发现她有点烧。&rdo;
谢祈清连忙上前,手背搭在穗穗的额头上。
&ldo;已经退了。&rdo;
谢祈清松了口气,起身之时看到了床边的体温计,脚下的水盆、毛巾,以及一个手电筒。
&ldo;怎麽不开灯?&rdo;谢祈清问。
谢沉翎:&ldo;有点刺眼。&rdo;
&ldo;喝过水了?&rdo;
话题跳跃得太快,谢沉翎稍显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