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祈清蓦地失语,扫过一声不吭的秦时,沉声道:&ldo;你跟她解释。&rdo;
前两天秦时竭力摆脱&ldo;爸爸&rdo;的身份,言辞恳切地跟他提过这件事。
现下,到了他发挥的时候。
秦时随意吃了一口穗穗没吃完的汉堡,喝着可乐,叛逆偏头:&ldo;没什麽好解释的。&rdo;
&ldo;爸爸。&rdo;穗穗奶声奶气地唤。
秦时自然偏头:&ldo;怎麽。&rdo;
他,就是爸爸。
怎麽着!
谢祈清:
一大一小很有默契地给谢祈清添堵。
谢祈清不解归不解,又不能在穗穗面前表现出来,面无表情地觑了一眼秦时,径直去厨房準备晚餐。
外面暴雨初歇,气温适宜。
湿漉漉的街道上隔几米就有一个小水坑,有调皮的小孩往里面丢小石头,也有干脆上脚重重踩着玩的。
淮阳、松松就是其中之一。
他们俩结伴在小院门口踩水坑,水花四溅,感受着冰凉水珠溅到身上的快乐感觉,笑声开朗。
穗穗垫脚看了两眼,随即跑到厨房拽着谢祈清的裤子:&ldo;西西,(和)哥哥玩。&rdo;
谢祈清:&ldo;吃完饭休息一会去。&rdo;
距离吃饭约还有半个小时,现在下楼玩必定玩的一身是水,到时候还得把她叫上来换衣服吃饭,吃完饭估摸着还要下去。
穗穗揉着小额头,小大人似地要求:&ldo;现在(就)去。&rdo;
&ldo;不行,去玩会玩具。&rdo;
谢祈清向来是个说一不二的主,穗穗抱着他的腿摇了一会,仍是无解,小跑到窗边垫着脚眼巴巴地看楼下的淮阳、松松跑跑跳跳。
他们俩有多开心,她就有多可怜。
松松躲淮阳的攻击时恰好看到了她,挥手招呼:&ldo;穗穗,下来玩。&rdo;
穗穗巴巴摇头。
在房间里做作业的秦时恰好出来喝水,见穗穗可怜巴巴地看外面,皱眉问:&ldo;怎麽了?&rdo;
穗穗:&ldo;哥哥玩。&rdo;
秦时往下扫了一眼:&ldo;想玩水?&rdo;
&ldo;想。&rdo;
&ldo;我带你下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