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越发的让人觉得两个人之间有问题。
“一个下人说是就是,王公子果然好骗!”秦宛如将脸一沉,随后冷后道,“王公子又如可证明这块帕子是我的?”
“秦二小姐又怎麽能证明这块帕子不是你的?”王生学似乎也被逼急了,反口道,伸手把手中的帕子扬了一扬之后,看向秦宛如,“秦二小姐如果不心虚,让大家也看看你手中的帕子,是不是跟我手中的这块是同样的材质?”
“只要是同样的材质就是我的?”秦宛如冷笑。
“能不能让奴婢看看是什麽帕子?”兴国公府的一个婆子忽然从人群里挤了过来,恭敬的对着王生学行了一礼道。
王生学点了点头,把手中的帕子扔了过去。
婆子接过仔细的翻看了之后,带着几分不自信的吶吶自语道:“这难道是齐玉阁的帕子?”
好的声音不高,但是足以让身边的几位看热闹的小姐听清楚了,有小姐顺手从婆子的手中接过帕子,捏了一下之后,看了看帕子的纹路,很肯定的道:“这的确是齐玉阁的帕子!”
“既然是齐玉阁的帕子,闻说这上面都有记号的!”婆子立时接口道。
“对,每一次售出的帕子,都有记号,而且每次是不一样的,如果想查还是能查清楚的。”拿帕子的小姐点了点头,顺手把帕子又传给了其他人。
看到的小姐无不点头。
齐玉阁的帕子是很有名的,所用的料子和其他的料子不同,虽然上面基本上没绣花,但细腻柔软,百且还有着特殊隐藏起来的标志,很是让京中的世家小姐推崇,但价格却极其昂贵,不是普通的人家用得起的。
一块小小的帕子,甚至能和一件衣裳的价格相抵!
“秦二小姐,把你的帕子拿出来看看,是不是跟这块是同一款的,就知道是不是了?”有人提议道。
送了几传手的帕子
“对,拿出来看看吧!”
“对比一下就行!这上面有暗记!”
“对,就在边角上,扯开一小段线就能看到!”几位对齐玉阁的帕子熟悉的小姐七嘴八舌的道。
这麽一说,衆人自然都把目光看向秦宛如。
人群中王生学暗中擦了把冷汗,眼中暗暗露出几分得意,幸好也是算好如果一计不成,再定二计的,否则方才就己经失策了。
秦宛如的目光擡起来,坦然的看着衆人,微微一笑:“不用看了,我的帕子也是齐玉阁买的!”
这话说的很直接,没有半点回避,纤瘦的身影优雅的站在那里,仿佛说的不是被人们猜疑的事情,许多夫人都愕然的看着秦宛如。
承认这块帕子也是齐玉阁的相当于承认王生学的话是真的了,这种事情谁扯上都是坏了名节的事情,好的还可以和王生学凑成一对,但这地位必不会高,奔者为妾,聘为妻,这是所有的世家大族都知道的事情。
这位宁远将军府的小姐是真的年少不懂事,还是嚣张无礼不理会?
“我们小姐不怕看,你扯开那条帕子看看,我扯开我们小姐的帕子给你们看!”玉洁从秦宛如的手中接过帕子,怒声道,随手拔下发上的一支簪子,往帕子的边角上一挑,立时挑出一小段线来。
扯着这段线,线头拉松了一下,就看到一个暗记,很小的一个绣纹,绣纹是二个“宁远”字,一个很小的“二”。
那一块帕子也在一位小姐的手中,被挑了出来,也绣有二个“宁远”字,但写的却是“一”。
玉洁手中的帕子被另一位小姐拿了过去,对比了一下,惊讶的道:“一个是一,一个是二,同是宁远将军府的!”
“不管是第一次买还是第二次买,都是宁远将军府的,难道还不能说明这事吗?秦二小姐,你派人让我过来,现在又反咬我一口,到底意欲何为?是打算另攀高枝了吗?”王生学冷笑道,他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事安在秦宛如的身上。
自己的妹妹可是被秦宛如害的生不生,死不死的,舅母也说了,如果不能从秦宛如这里打开切口,妹妹算是完了,这以后恐怕永远不能在现于人前。
既便是为了自己的妹子,他也不能放开秦宛如。
他是男人,对于齐玉阁的帕子并不熟悉,也不清楚这里面的内情,这会见都是宁远将军府的标记,以为大事己定,这话就有了更多的暗示!
另攀高枝,这让别人想起之前秦玉如的一些流言,说的就是秦玉如攀了永-康伯府,和之前订有婚约的齐天宇毁婚的事情,那眼下的意思是表示两个人早有私情了?
各种目光鄙夷的看向秦宛如,有嘲讽的,有讥笑的,还有完全就是看好戏的!
见到这些各种各样的目光,秦宛如淡淡的道,“听闻齐玉阁买帕子都会有一笔帐,如果是同一个府里的,但是不同的人采买的,必须有不同人的签名,我只记得我买过一次,至于另一次谁买的,到齐玉阁去查一下就知道了!”
“请你们府上的人去一趟齐玉阁查一下帐!”玉洁拉着之前兴国公府出面的婆子道,语气淩厉,没有半点慌乱。
主仆两个一副要拿出证据来的样子,倒是让许多人又把目光怀疑的看向王生学,如果查出来真的不是秦宛如买的,这里面的意思可就另有一番深究了。
“去查吧,我只知道我买过一次!并不知道王公子手中的这块帕子是哪来的!”秦宛如的目光越发的冷静,水眸流转,潋滟中带着几分冷傲。
王生学有些慌了,脸色微微变色,他是真不知道这里面还有这麽多的讲究,一时间有些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