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杂志扔在一边,双手环胸,声色慵懒:“解释一下,为什么爬墙逃学?”
闻厘冷笑,后背往后一靠,放荡不羁:“傅教授,你好像没资格管我吧?”
“我觉得有就有。”
闻厘跳起来,竖起中指逼近他,咬牙切齿:“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男人凉凉的视线落在她脸上:“再比中指,手砍断。”
“……”
想到那一杂志的力道,闻厘感觉自己的手指在隐隐作疼。
她诺诺地收起中指,笑了,重新坐回去,翘起二郎腿:“我知道,你们做老师的,不就最喜欢做管学生的那些事吗?”
“傅彦礼,你只是浅浅的小叔,不是我老师也不是我长辈,论这些……”她右手搭在膝盖上,上半身前倾,凑到他跟前,嘴角勾着,一片痞气,“您,确实没资格管我。”
“……”
傅彦礼看着近在咫尺的小脸,不语。
“当然,你背我来医院的事,我很感谢你,以后有机我肯定会报答你的,”闻厘收回身子,脸上难得露出诚恳之色,“至于其他那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我劝傅教授还是少管。”
男人嗤笑一声,眉眼因他这声笑,整个人明朗起来。
“不巧,我刚刚出去取你检查报告的时候,给你们邹校长打了个电话。”
“?”
闻厘虎躯一震。
“他给了我你班主任的电话,”男人抬眼,“你班主任姓云,叫云峰吧?”
闻厘瞳仁微睁。
“不巧,我曾经有个学生就叫云峰。他读研究生的时候,我是他的导师。”
“……”
闻厘本来不信,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啊!
只是一想。
隐隐觉得很多东西可以对上号。
听朱浅浅说,傅彦礼是宜凌大学的化学系教授,好巧不巧,他们的班主任云峰就是教化学的,甚至也是从宜凌大学研究生毕业的!
突然,有什么东西扔进她怀里。
闻厘愣住,低头看了眼怀里的手机,抬眼看他:“什么意思?”
“打开。”
闻厘狐疑,拿起手机打开。
是一段她爬墙的视频。
!!
闻厘双眼大睁,蹿的站起:“傅彦礼,你什么时候拍的?!”
男人气定神闲地看她:“你爬墙说自己送外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