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咬牙,举起大枪,气沉丹田一声大喝:“开!”铛,一声巨响,文丑的马首先就撑不住了,唏溜溜惨叫一声,跪倒在地上。驼龙枪背上,被斩开了一道口子,铁戟的月牙儿切入进去了一大半。文丑栽倒在地上,眼睛一闭,心道一声:完了!哪知道等了半天,却没有动静。原来典韦已经勒马止住了攻击,“好汉子,你功夫不差,若是有匹好马,可与我再战一百合。”文丑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典韦,半晌后,艰涩的说了一句:“丑鬼,我非你对手。”典韦傲然一笑,“那是当然!”“不过你别得意,我定会再刻苦练功,他日与你再战,我也会饶你一次。”“某在此恭候!”文丑也不要那大枪了,站起来落寞的向场外走去。自八岁就练功,和颜良苦练了十几年,终于有此成就。原本在冀州战场上所向无敌,不想今日到了校场,却落个惨败。枪、马,固然是一个原因。但文丑心里很清楚,他确实不是典韦的对手。自古以来,文无疑似太平盛世来汉帝少有的勤政了一把,直到深夜仍为入睡。将手中的名单放下去,又拿起来,最后拿起御笔,把名单中的三个名字勾画了一个圈。蹇硕看清楚了三个名字,正是典韦、沙摩柯和张绣。“皇上,已经夜了,是不是早点休息呢?”汉帝扭头,看了一眼蹇硕。这个小黄门不错,不贪财,不揽权,把西园新军交给他,倒是可以放心。可是,扭头看到名单上的名字,汉帝的心情顿时又变得恶劣。“蹇硕,你说这上面的人,朕能相信几个呢?”“奴婢是近侍,懂的也不甚多,皇上问奴婢这种事情,实在是有些为难奴婢了。”汉帝对蹇硕的回答,非常满意。反而有了兴趣,“蹇硕你只管说,说错了也无妨,朕恕你无罪。”“济北相鲍信对皇上忠心耿耿,其弟鲍忠,应值得信任。”蹇硕看了半晌名单,轻声回答。“鲍忠可信吗?”汉帝在鲍忠的名字上勾了一圈,然后又问道:“怎么这十四个人当中,就只有一个鲍忠?”蹇硕道:“屯骑都尉赵融、越骑都尉冯芳,都是世代为皇上您效力,也可信任。”这两个人,说穿了是汉帝的人,自然没有犹豫,在名字上画了个圆圈。“其他人,奴婢可就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