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吧。”宛椿匆匆的走了出去。宛椿一离开,云梓儿就把系在腰上的解了下来,把腰带里的东西拿出来查看。她从一堆瓶瓶罐罐中找到了储存血魔草粉末和水珠的瓶子,然后小心翼翼的放了起来。她现在虽然不知道怎么将这些东西发挥用处,但她相信会知道的,她有种直觉这些东西的用处绝不局限于她在现代知道的那些。云梓墨又从怀里掏出了那颗魔珠,看着那颗发着幽光的魔珠,她想起了当日的闻人衍,沉稳冷酷,对那些魔兽下手的时候没有一丝留情,看上去像是有些薄情,其实他是知道自己该在什么时候柔情,该对什么冷酷。冷酷的肃王他好像知道很多事情,绝不仅仅局限于他外表上表现出来的那些。他给她的感觉就是这样,有时玩笑,有时冷静,有时凉薄又带着一丝神秘,她很好奇是什么事情造就了这样子的他。云梓墨用手绢将那颗魔兽包好,她没有将那颗魔珠放到一个地方,而是放到了身上随身带着。从闻人衍的话里,这颗魔珠并非凡物,她不放心放在其他地方,只有贴身带着。她现在不知道魔兽的用处还有该怎样用,此时的她对这个世界几乎一无所知,更别提找到什么对自己有利的东西。此时她肃王拒爱“喜子。”闻人衍忽然大喊一声,吓得穆锦素身子一哆嗦。在房里的喜子听到喊声立刻跑了出来,他就知道穆锦素来了不会有好事情发生,果然。“奴才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是怎么看家的,我告诫你的那些事情你都忘了吗!谁让你随便把路上的人放进府里的?”“奴才知罪了。”穆锦素羞愧的站在一旁,在那主仆两人的面前,她就像闻人衍嘴里说的那个“路人。”根本不属于这里,在他们面前她各种的无可适从。同时她的心也阵阵的发痛,这么多年了,她对他来说难道就只是一个路人吗?十二年来,她曾多次对他暗示过心意,可他都无动于衷,甚至越来越远离她,她只有主动接近他,可他仍对她那么的无情,她从未被一个男人拒绝的那么彻底过,十二年的时间,可她却连他的一个衣角都没碰过,但即使这样,她还是喜欢着面前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