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享受到家庭温暖的秀云,哪怕被秦静静罚跪,也没掉丁点眼泪。她的眼泪早就是在养父母那儿流尽了。今儿倒是劫囚车谢玉珩从朱延深家密室里翻出跟外人来往的密件。其中有几封信件是从京城发过来的,只是笔迹暂时还没看出来是谁。不过,从信件中隐约知道这位肯定是朝中大员。难怪朱延深有如此的狗胆包天,因此,这次囚车只押送朱家父子跟几个管家级别的家奴去京城。其余妇孺老小都在溱州就地解决,该送去教司坊还是仍旧发卖的由当地官员经办。不然,朱家这一家老小的囚车拖拖拉拉的,早就被他跟明正帝给赶上,抛到后面去了。“禀总管大人,前方有人劫囚车,朱延深被劫囚车的歹徒当时一剑给刺伤,且剑上有毒。”“啊?”这还了得?这歹徒莫不是吃了豹子胆!胆敢劫持囚车?谢玉珩正巧坐在皇帝的马车里,君臣正在议事,听见外面的嘈杂声,谢玉珩理所当然地挡在皇帝跟前,对着外面沉声问道:“外面出了什么事?”吴知在马车外接话道:“回禀萧老爷,谢公子,前方囚车遭遇歹徒,囚犯被歹徒刺伤,生死不明。”谢玉珩一听,心道一声:不好!谢玉珩转头跟明正帝对了下眼神,不用说,跟君臣之前猜测的差不多,把朱延深押往京城,肯定是让他的幕后之人慌了手脚,想要在他到达京城前,除之而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