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宴清望着自家娘子一副要将张知州人尽其用的样子,唇角略微上扬。
他堵在她面前,亲了亲她,沉声道:“昭昭说的对。”
陆昭昭被他揽在怀中,仔细亲吻。
他目光清澈如溪,抬眼便可见的深沉爱意,让人不自觉的开始心跳加速。
“人呢?让他快些出来跪迎!”
外面,急切又傲慢的声音,打破了屋子里恰到好处的旖旎。
姜宴清眉头微皱。
陆昭昭也忍不住暗骂了一句,看他比她还不开心的样子,唇角微扬,手指勾了勾他的手:“我们先出去。”
姜宴清耳尖泛红,敛着眸光,轻轻点头。
两人出了屋子,外面姜蓉儿正等着呢。
见大哥和大嫂出来,姜蓉儿心里松了口气,要是大哥大嫂再不出来,他们怕是都要冲到后院来了。
陆昭昭同姜宴清一起去了前院。
院子里,张知州冷着一张脸,坐在院子里被他的随行侍卫搬下去立起来的磨盘上,做足了气势。
看到他们出来,也是一脸的不屑与厌恶:“姜解元好大的派头,本官亲临,你竟然还如此散漫!”
姜宴清闻言,稍稍作揖,行了书生之礼:“见过张知州大人。”
陆昭昭站在一旁,只觉得阿清的丹青真的是传神,这张知州和画中几乎没什么差别。
一脸的刁滑之相。
“哼,可不敢当。本官还以为姜解元以为自己中个举人,就觉得自己举世无双了呢。”张知州阴阳怪气的说道。
不过目光却朝着陆昭昭的方向多看了几眼。
这妇人,可真漂亮啊。
他在封州城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这就是姜宴清的夫人?哼!短命鬼倒是还挺有福气,不过以后这福气可就不一定是谁的了。
姜宴清就这么静静地望着他。
张知州只觉得堵得慌,这个姓姜的,这种眼神看的人心里不舒坦。
好像他做错了什么一样!
他堂堂知州,难道还能被一个毛头小子给压着气势了?
想着,张知州就冷声道:“本官今日来,是听闻一桩奇闻,你状告你弟弟姜宴轩,试图盗用你的身份,还改了你的生辰八字?”
姜宴清微微扬眉:“是有此事。”
“一派胡言!分明是你起了贪心,和你的亲生父母演了这出戏!姜宴轩才是养子,你所为的身份,也该是他的!”张知州恼怒的说道。心里则是后怕,亏得他来了!
这若是不来,岂不是惹出了天大的祸事?
“我状告他时,证据确凿,包括他的岳父岳母,外祖一家,还有他的爹娘,皆以为证,他们所犯下的罪行,也都已书写成认罪书。张大人,你说我一派胡言,不知是否也有证据?”
姜宴清反问道。
岳父岳母?
张知州人都要麻了,那个姜宴轩是怎么做到的?连他的岳父岳母都没为他保守秘密?
这,这不是坏事?
当年他穷困,不得不接受了淑妃的帮助,如今把柄也在淑妃手中,逃是逃不掉了……
只能在这儿处置了姜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