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薇娅再也撑不住了,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睁眼看见自己躺在闫驰怀里。
而闫驰坐在地面,闭着眼睛,呼吸平稳。
沈薇娅知道他没睡着,抓住他的衣襟道:“你还好吗?”
她记得之前有人踹了闫驰腹部一脚。
沈薇娅解开闫驰衬衫扣子,发现他腹部没有任何伤痕,才松了一口气。
她现在身体乏力,坐不起来,就靠在他怀里。
“我刚刚说什么了?”
“你什么都没说。”闫驰伸手搂着她的细腰,低头亲了她的耳垂。
温热的舌头往她耳朵里钻,酥麻的感觉叫她身体都软了。
沈薇娅死死地抓着他的衣襟,脸颊绯红,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声。
“有监听。”闫驰的声音很轻很轻,被她的喘息声盖过。
“嗯。”她闭着眼睛,红唇开启,闫驰的吻就落在她唇上。
他翻身把她压在地板上,伸手勾起她的青丝,眼中是慑人的炽热。
就在这时,门被人打开了。
为首的是克劳斯身边的保镖,叫马克。
马克看见他们打得火热,也是目瞪口呆。
用英文骂了一句脏话。
“都这个时候了,你俩还有心情滚床单。”
闫驰把沈薇娅抱起来,整理好她的衣服。
“及时行乐,指不定,没明天了。”
马克愣了一下,“上帝!你们国家的人都这么乐观吗?”
沈薇娅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要被你们冤枉死了,我还不能在临死之前,享受一下?”
马克更加一头雾水,“牡丹和你们滚床单有什么关系?不过你后半句倒是说得对,你这样子的姿色,怎么被他看上的?”
不错,从表面上看,闫驰俊美高大,冷静从容,具备成功能男人的所有条件。
而她邋遢人丑,和闫驰在一起,怎么都是她捡便宜。
“取长补短。”
马克还真认真想了一下,想不明白,听不明白。
反正,中国人说话就是这样。
几个字,要解释起来,可能需要一万字的长篇大论,他们才能听得懂。
马克决定不想了,命令手下,“跟我来吧。”
闫驰把沈薇娅搂在怀里,带着她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