睹楼思人。
此时,他应该已经睡了吧?他有没有一丁点想起我的雨伞,然后,想一想我?
算了吧,是我自己想太多。他怎么可能会想起我?他身边有他深爱的老婆,我在他心中算什么?
程点菲心中凄凄,眼里湿润。
能怨谁?不是我自作自受么?
程点菲仰头。
天上竟挂了月亮。
哦,月亮,你是我的知音么?
你能否读懂我心中的凄凉和寂寞?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可我能与谁相约呢?我注定就是一个人的独角戏。
哦,月亮,你能捎去我对他的思恋吗?
我呼一声“谦哥”,为他掬一捧月光,他能否听见,能否领受?
夜已深,万物都在酣睡。
唯有我,还在醒着舔伤痕。
夜风越来越冷,程点菲披的外套,已挡不住寒意。
夜风冷啊月不语,整个夜空里都是我的愁绪。
回吧!
虽然心为爱而痛,虽然这副皮囊没人疼。
但也要负痛隐忍向前行。
程点菲最后看了一下月亮,看了一眼熙雅园楼房,怀着满腹的惆怅和忧伤,离开了天琴阁楼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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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昨晚屈服于曹学谦铁钳般的双臂,早上醒来后的叶莲还是对曹学谦不冷不热。
她也不是完全不搭理曹学谦。而是曹学谦说一句她就答一句,否则就是无话。
虽然曹学谦昨晚的解释好像都很合乎情理,虽然也看不出他与程点菲有什么问题,但他毕竟是与程点菲走了一路,共了一路的伞,叶莲还是不能一下子释怀。
叶莲心里的气包像那用线扎住口子的鼓鼓的气球,她不会把线解开,一下把气全部放出来,她只扎一个细小的针眼,让气慢慢地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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