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她就没少被异性献殷勤过,上学那会儿就是,学校柜子里总装满鲜花或是巧克力,其中还夹杂着几封文笔造作的情书。
只是在她没看见之前就被裴时隐都扔了个干净。
见男人没答话,傅思漓就又靠近了他一些,拽了拽他的衬衫袖口,不依不饶地追问,非要得到他回答似的。
“你快说,你是不是吃醋了?”
她一靠近,身上那股甜香就钻进鼻腔。
裴时隐抬起眼,看着她白皙漂亮的脸蛋近在咫尺,清澈如水的眸子里清晰地倒映出他的神色。
她很懂得利用美貌的优势,尤其是靠近盯着人时,让人没法说出一个不字。
裴时隐垂下眼,看着她胆大妄为的动作。
细细的高跟,若有似无的刮蹭着他的西装裤脚。
傅思漓觉得他不至于在午休这么短的时间里对她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招惹他。
裴时隐迎着她的视线,顿了几秒,目光暗了下去。
他薄唇轻启,直白地道:“不想吃饭就做点别的。”
听懂他意味深长的暗示,傅思漓顿时老实了,规规矩矩地坐好吃饭,不敢再招惹他。
她可没带补妆的口红进来,万一被他弄花了,出去就露馅了。
饭吃到一半,傅思漓咬着筷子,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拧着细眉看向他。
“对了,你是不是背后说我坏话了?”
裴时隐抬了抬眉,饶有兴味地反问:“比如?”
傅思漓:“比如说我很能花钱之类的,我刚才在茶水间都听到了,他们还说我是吞金兽。”
听见这个外号,男人唇角勾了下,细微的弧度被傅思漓察觉,当即炸毛了。
“你笑什么?”
裴时隐视线下移,目光落在她小巧的耳垂上。
这副耳钉还是她早上精挑细选了半天,险些迟到,才选出首饰盒里最便宜的一对钻石耳钉,二百万。
用吞金兽来形容都过犹不及。
他收回目光,挑了挑眉。
“没什么。”
裴时隐还有堆积的文件要处理,他没有什么所谓的午休时间,傅思漓吃完了饭,就索性靠在沙发上刷手机消磨时间。
她才刚随手打开微博,就看见热搜榜最上面的词条就是某个顶奢品牌的代言换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