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现在整个人烦的要死,结婚能不能简单一点,搞这么复杂的人情往来,到底有什么好处?!持续崩溃!
膝关节损伤
刘星泽熟悉了一下手术器械就跟着马照夫主任去给他当助手了,这几天马照夫打算带着他刷肝脏的手术,这也是刘星泽自己的选择,因为他在仁合医院的时候,除了那些小手术之外,确实也是肝脏的手术做的最多。
现代人肝脏真的好容易出问题,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肝了(bhi)。
而刘星泽做手术的时候,张长苏的专家门诊也步入了正轨,主要是他和两个助手之间磨合的差不多了,他们虽然暂时还跟不上他的思路,但做事倒是能够跟上节奏了,不至于拖后腿。
虽然其实张长苏觉得自己一个人说不定还更快,只是医院的挂号系统,这不是随便操作一次就能学会的东西吗?
医院搞这个本来就是不是为了为难医生的,操作起来其实并不困难。
不过张长苏也明白医院的意思,给他配两个助手并不只是为了给他帮忙,最重要的作用还是来学习的。
不管是西医还是中医,至少在目前,医学领域这种跟师学习确实是必不可少的,是理论转化成实践的重要一环。
而张长苏,其实也不介意教教他们,就像他当初教导张承志一样,当然这两也就是跟他学两天,学不了张承志那么多。
送走上一个病人,助手马上按铃叫号,下一个进来的病人是个六七十岁的老人,被一个年轻男人扶着颤颤巍巍地走进来,精神看起来很好的样子。
张长苏见怪不怪地消毒诊脉,口中问道:“那里不舒服?”
老人虚弱地道:“膝盖疼。”
张长苏继续诊脉:“疼多久了?走路疼还是不动也疼?”
老人道:“活动的时候更疼,不动的时候也疼。疼了好几年了,但是以前没有这么严重,也不是一直疼,就是下雨天会比较疼。”
张长苏换了一只手继续诊脉,并抬头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年轻男子,道:“疼了好几年怎么才来?以前去看过吗?”
年轻男子尴尬地说道:“这个……我在外地工作,平时也不在家,我爸就一直忍着不说,也不愿意去医院,我这不是刚知道吗?前两天我们去看过西医,说要做手术,我爸不想做手术,就想能不能中医保守治疗。医生您给看看,我爸要不要做手术啊?”
张长苏摸完脉,起身挽了下袖子,在老人身边蹲下,手摸上了老人的膝关节开始检查,并问道:“两条腿的膝盖都痛吗?”
老人皱着眉忍痛道:“右腿比较痛,左腿稍微好一些。”
张长苏摸完大概心里有数了,站起来正想说话,余光看到两个助手,道:“你们也看看。”
医院给张长苏放出去的号不是很多,一方面是担心万一挂号的人不够张长苏尴尬,另外一方面也是给他留出教学的时间,如果挂号的患者太多,肯定就要赶时间,没时间教助手了,这个老人就是今天最后一个患者。
两个助手便也按照全套流程望闻问切给老人做诊断,完了之后好像有点数,又好像没那么有数。
“看出什么来了?”张长苏平静地问道。
他并不像是某些上级医生那样疾言厉色,但看起来也让两个助手十分有压迫感,也许是因为……他们确实不确定自己看出来的东西是否能够让人满意。
但不管怎么说,上级医生的问题还是要回答的,两个助手对视一眼,吞吞吐吐地说出了自己的判断和推测。
是的,推测,他们有挺多推测的,并不确定哪一种是正确的。
在说话的时候,两人还一直注意观察张长苏的表情,但张长苏的表情并没有什么波动,一直十分平静。
等两人说完,张长苏并没有做出评价,只是看向患者和家属,说道:“应该是膝关节软骨严重磨损,右侧膝关节软骨剥脱了吧?之前的医生是不是建议你们做膝关节置换?”
年轻男子在之前表情没什么变化,张长苏说话之后他的顿时瞪大了眼睛,说话都开始用敬语了:“您只是摸摸就能摸出来了吗?之前我们去拍了片子才知道的。是啊,西医说最好是做膝关节置换,但是手术费用不低,而且我也怕我爸折腾不起。”
张长苏了然点头,说道:“手术对人的损害确实很大,不过,你爸右腿的膝关节情况已经很严重了,软骨完全磨损剥脱了吧?这个保守治疗作用不大,我也建议去做手术。如果担心你爸的身体,手术之前可以进行中医治疗调理,术后再进行调理帮助恢复。”
顿了一下,张长苏继续说道:“至于另外一条腿,软骨磨损的严重也已经非常严重了,暂时进行保守治疗也不是不行,但只能延缓膝关节的磨损速度,减轻疼痛,并不能让情况实质性的变好,具体怎么打算,还要看你们自己的考虑。”
张长苏所说的老人的病情,和之前老人拍了片子之后医生说的一模一样,张长苏只是摸了脉摸了摸膝盖就把病情说的清清楚楚,年轻男子对他十分信服,对他的话自然也十分信服。
他当时就想说去做手术,但老人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固执地说道:“我不做手术,我都这把年纪了,身体也不好,就算花那么多钱做了手术,又还能用多久呢?医生,你给我开个药吧。”
年轻男子皱眉道:“爸!”
他虽然因为在外地工作,平时对父亲确实有些忽视,但对父亲也是有感情的,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都知道了,肯定不能看着父亲继续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