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出于什么心里,关门的时候宋卿狠狠甩了一下,似乎故意营造出一种“我在生气”的感觉,但一关上门就立刻后悔了。
他感觉耳朵烧得慌,这种“焚烧”的错觉一直蔓延至他的两颊,温度高得他自己都害怕。
幸好早点关门了……要是被看到多丢脸啊……
然而没等他拍拍脸消消热,突然被一股从身旁来的力量拽住了。
他心下一惊,猛地被狠狠撞击到门框上,接着属于阮君的气息刹那间充斥了他整个胸腔。
他抵着他,一言不发。
他们的呼吸毫无节奏,似乎是想起来呼几口就呼几口,想不起来就算了。跳动的心脏频率重合,在嘶哑中震耳欲聋。
他们沉默着,在黑夜里凝视对方。
宋卿意想之中的亲吻并没有得到落实,而窒息感却依然牵扯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他下意识的喘息蚕食着对方的心智,颤抖的指尖仿佛在昭示着理智正在被磨灭。
仅仅是相隔几秒,宋卿已经完全丧失了任何一切曾经的底线和所谓的理智。
他轻轻笑一下,声音刮磨着耳廓:“你是忍者么?”
他清晰地感受到阮君浑身战栗了一下,接着借着月光看清了对方眼里的惊诧。
宋卿笑笑,在对方发愣的这一秒里,猛地将对方反扣在门框上,由被动转为主动,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低下头,热烈又不容反抗地亲吻他。
他轻轻笑一下,声音刮磨着耳廓:“你是忍者么?”
他清晰地感受到阮君浑身战栗了一下,接着借着月光看清了对方眼里的惊诧。
宋卿笑笑,在对方发愣的这一秒里,猛地将对方反扣在门框上,由被动转为主动,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低下头,热烈又不容反抗地亲吻他。
然而他亲了两秒,却放开对方皱了皱眉,对上那人满目惊诧之色,不满道:“你是木头么?”
让人发笑,刚才亲的这一下仿佛是在啃木头,没给他一分一毫的回应。
木头还是一愣一愣的。
宋卿瞪着他“啧”了声,见这人还是一动不动,只知道看着自己,忍不住乐出声。
然而没等他笑出第二声,阮君突然一把把他撞到了旁边柜子上,欺身而上,凶狠又蛮横地亲吻他。
“嘶……”背部的骨头硌到了硬邦邦的柜子,惹得他吐息一句,然后就被封了口。
木头开窍了就变成空心棍子,斥满了欢喜和热爱,疯狂而急促地想要证明。
于是承担他的一腔热血的就成了零落的树叶,顽强地摇曳着,最后濒死在枝头,再次被树根拆吞入腹。
“……”宋卿偏开头,声音哑得不像话,“够了……”
木头一旦开窍,就跟干柴遇到了烈火似的,急切地吐露着赤果的谷欠望。
阮君停了下来,逮着他又亲了一口。
“……”
宋卿给他的刺激差点让他分不清今夕何夕东南西北。
他无比虔诚而珍重。
“起开,坐那边。”宋卿喘了口气,深感这人太重了,几乎将全身都压在了他身上,可能是想置他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