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葛平更加理直气壮,走到左时焕想要攀关系,勾搭上左家这条大腿,不停说着蓝鹰集团某个分公司的业务,正好和白家主营业务相匹配,一看就盯了很久了。
左时焕一眼扫过格外沉默的禹丽珠,一点都不像刚才光鲜亮丽游刃有余的禹家大小姐。
面对着白葛平夸夸其谈的项目。
左时焕深敛着眼底的冷意和不耐烦,表面上接过了白葛平递过来的名片,似乎真的有意图和白家合作。
但在白葛平离开后。
左时焕将名片交给禹丽珠,平静地问道:“比起一个看上去就阴险白眼狼的合作者,我更希望合作者是一个值得信任的搭档,禹丽珠,你希望我怎么处理?”
禹丽珠眼底挣扎,又黯淡地垂下眼帘,闷声说道:“我、我的姐姐在他的手里,我父亲母亲大哥都不在乎姐姐,就连她成了植物人,也只是让白家赔钱,惋惜她没有了利用价值……”
左时焕深敛着眼眸,拿着名片静静地等待着。
很快。
禹丽珠抒发完心事,杏眸逐渐变得坚定锐利,就算是长在笼子里的珍珠鸟,被逼到墙角也是会露出尖牙的。
更何况禹丽珠不是真被养废的oga。
禹丽珠撕掉名片,杏眸带着一丝狠厉坚定说道:“所以我要搞死白葛平,把我的姐姐抢回来。”
左时焕笑了。
比起沉默懦弱的禹丽珠,他更熟悉现在这一个反抗不服输的禹丽珠。
想当初禹丽珠可是一见面就拉着他这个名义上未婚夫,去酒吧看季慎文,甚至当场抓人的非同寻常oga。
要是禹丽珠真的消沉下去,被白家的人拿捏着,左时焕他才真的会头痛。
毕竟那个叫白葛平的人,肆无忌惮在他面前阴险地利用禹丽珠的弱点,真是一件极为恶心小人的事情。
左时焕可比被家族娇养的禹丽珠知道的更多。
在禹丽珠姐姐摔成植物人的一天,白家的监控视频突然不见,而她身上还有一些不属于摔伤的痕迹。
恰好白葛平当天回家了。
仆人听闻两人吵架了,后面就是摔下楼的响声。
左时焕眼底划过一丝冷意。
无论什么时候这种豪门龌龊都令人作呕,永不停歇的利益斗争让人仿佛卷入漩涡中,自愿也好不自愿也好,总归是在权势利益的漩涡中停不下来了。
早就停不下来了。
就像如今的左时焕。
他更习惯在贫民窟的街头喝一瓶营养剂充饥。
然而现在他却穿着光鲜亮丽的华服,出入上流社会的场合,喝着做作的香槟,接下来还要迎接联邦总统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