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凌晨,他支着胳膊坐在?榻上打瞌睡,突然有太监进来传信。
“如何?了?赵景磐动了!”赵瑾俞睁开眼睛激动问道。
太监跪在?地上,“三皇子那边并未无异动,官家召您入长丽宫。”
赵瑾俞扶额叹了口气,由着人给他换了身素净衣裳,打着哈欠来到了长丽宫门口。
“三弟,好?巧,你也被?召入宫了?”太子赵瑾俞皮笑肉不笑地看向从宫道尽头走来的赵景磐。
赵景磐朝赵瑾俞恭敬行了一礼,“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赵瑾俞搂住赵景磐的肩膀,两人一起迈入长丽宫的大门门槛,客套道:“三弟你总是这么有规矩。”
赵景磐:“您是太子,见到您我自然要恭敬些?。”
“原来三弟你知道我是东宫太子啊,”赵瑾俞冷笑着拍了怕赵景磐的肩膀,挑眉道:“我瞧着你平日的做派,还?以为你忘记了我才是太子呢,良妃出了事,那些?大臣弹劾我的折子恨不得都要堆到屋顶上去了,这里面,没少有你的示意吧。”
赵景磐浅浅地笑了笑,低声?反击道:“昨夜兄长一直派人挑衅,意图引我辖下的龙虎营出兵王宫,我没上套,兄长是失望了吗?”
走到长丽宫殿前,两人对视一眼,十分有默契地垂下眼来,跪在?殿外,双双悲戚道:“儿臣求见父皇。”
太监出来,引赵瑾俞和赵景磐进去长丽宫内。
贺兰漪顶着两个黑眼圈,同贺兰珩之?、宋少衡一起向太子和三皇子见礼。
太子赵瑾俞和赵景磐双双跪下请安,“父皇安好?。”
官家笑了笑,让人把他们扶起来,调侃道:“你们两人怎么都瞧着像是昨夜没有休息好?啊。”
太子赵瑾俞率先开口道:“儿臣听闻父皇病了,忧心不已,昨夜跪在?佛前,为父皇念经祷告,一时间忘了时辰,所以……”
三皇子赵景磐也不甘示弱,“确实如此,儿臣昨夜派人去东宫想邀太子兄长一起去大相国寺为您祈福的时候,东宫的侍卫也是这么说的。”
赵瑾俞闻言,斜了赵景磐一眼,这家伙是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的,还?来东宫找他一起祈福,说出去鬼都不信!
“病了?谁病了?”官家笑着看向贺兰漪,“漪儿啊,你可曾听闻谁病了吗?”
贺兰漪心领神会,摇头道:“我一晚上都在?长丽宫呆着,并未听说有谁生病啊。”
太子赵瑾俞和三皇子赵景磐闻言,脑子转得飞快,太子说道:“那看来是误传,都是那些?乱嚼舌根的宫人胡说八道,父皇龙体康健,乃是社稷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