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口是心非的模样,活该没有对象。
秘书暗中腹诽,嘴上附和着说,“老板教训的是,我记住了。”
就看你一河蚌嘴怎么追人。
顾家的员工们暗中给顾宴起了个外号——冰葫芦,因为他又冷又闷,一天下来也说不了几个字,哪怕在家人面前也是经常不发一言。昨晚上对秘书来说是难得一见的名场面,毕竟老板说了好几句话无关工作的话!后悔没用手机录下来,导致他现在说昨晚发生的事都没人信。
“叮!”
办公桌上的手机亮了一下,顾宴眉头皱了皱,拿起看了一眼,然后猛地站起身向外走去。
“叮”又是一下,顾宴连忙去看,嘴唇不高兴的抿起,又坐了回来。
刚准备追出去的秘书看着男人一会儿走一会儿回,愣了愣,忍不住伸长脖子去看对方的手机,于是看到了两条被置顶的消息:
【昨天晚上谢谢你送我回家。很想再见到你,当面说一声谢谢。】
【今晚我还有表演,欢迎你来。】
原来如此!秘书恍然大悟,接着又陷入了沉思,那少年怎么会有他们老板的联系方式的?
……
“哎,同学我问一下,傅斯年怎么没来?”
早读时间,许安然左顾右盼没看到傅斯年的身影,忍不住拍了拍前排的同学。
对方是个戴眼镜的女生,看起来脾气不太好,但他向来很得女生喜欢,不觉得对方会让他难堪。
“傅同学成绩好,不用早读。”女生头也不转的回道。
“那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我不知道。”女生不耐烦了,拍掉他的手说,“你别打扰我了,都高三了,我想好好学习。”
她还想考一个好大学呢。
许安然被下了面子,脸色微微发青。他的魅力在这所普通高中似乎失去了作用,没人护着不说,连主动和他说话的都寥寥无几。
许安然想不通为什么,神情不禁有些阴郁。等了一个上午也不见傅斯年人影,许安然看着空着的座位,许安然心中仿佛有虫子在挠一般难受,生怕傅斯年的缺席和顾宴有关。
昨晚上顾宴对少年的特殊照顾是有眼可见。
到了下午,傅斯年终于出现在学校里。
他刚一坐下,许安然便迫不及待的问道,“你去哪儿了?怎么没来上课?”
他自来熟的样子令傅斯年皱了皱眉,避开了他的问题。
许安然不死心,又接着说道,“昨天晚上实在不好意思,顾哥觉得我们是同学留了你吃饭,给你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