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彼此。
凌晨三点,空荡荡的城市街道,西风拂动薄雪,而他们蜗居在一辆背风的小货车下,有酒,有光,有音乐,有彼此。
多浪漫。
或许有那么一个世界,吴砚之真的会起身站起,牵起陈青获的手,投入陈青获的怀。
只是忽然,那张开双臂的男人,又套上一身绛红婚袍,身后不是星星点点的酒瓶、玻璃杯、塑料小星星,是滚滚黑烟燃烧的囹圄。
人类有句老话,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尤其针对那些多疑而戒备的家伙,一朝真心付之东流,往后很难再敲开他们的硬壳。
现如今他对陈青获没有憎恨(存疑),没有喜欢(存疑),没有欲望(存疑)。他确信和陈青获在一起他会欢喜,他会心悦,他会变得不像自己。不能与陈青获重新开始吗。不能啊。如果再次交出去的真心,又被狠狠践踏该怎么办他真的怕了
陈青获微微欠身,递出他的右手,掌心向上,以示邀请。
其实三滴酒也让蛇微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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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在这个宇宙的某海岛度假,尽量保持隔日更新,但时间可能稍迟!车上写,飞机上写,晚上在酒店刷刷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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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不能过得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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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吴砚之将今晚发生的一切,都怪在那三滴伏特加头上,不容酒争辩。
陈青获微微欠身,朝他递出右手:“就这一首。来吗。”
彼时爵士乐的鼓点如同野火,在狭小的避风港燎原。吴砚之用手指轻轻敲打桌面,打出萨克斯风悠扬的旋律:“来,什么。”
陈青获把腰弯得更深:“微醺雪夜爵士乐,不想和我来一支?”
“一支………舞?”
跳舞。是了,陈青获喜欢跳舞,喜欢挤在人群里和赵鸿跳摩肩接踵的扭扭舞,喜欢站在台上跳只剩四角裤衩的暴露舞。
吴砚之撇开脸:“不。”
陈青获臭不要脸:“你不会?没事,我教你。”
“啧。”吴砚之算是看出来了,陈青获根本不会答应他拒绝。但他恐怕醉了,竟然听见歪瓜裂枣在怂恿:
“只是跳舞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只是跳舞而已?”吴砚之问。
陈青获随即抓住他的手指尖,往身边一牵,桌椅铿锵碰撞,吴砚之双足抵在他咫尺间。陈青获笑了:“当然只是跳舞。”
“”
吴砚之真的醉了,醉得神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