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宋妄脏字连篇往外吼,“你他妈混蛋!乌龟王八蛋!”
闻人珄就笑,眉梢眼角都愉快,旨在气死宋妄不偿命:“谢谢,谢谢。敌人的唾骂就是对我的最高赞扬。”
宋妄:“”
宋妄眼冒金星,索性闭眼:“少装蒜。你不就是想给张错出气?”
犼又电了他一下。
头发再蓬松一个度,宋蘑菇很快长大一圈。
宋妄:“”
“是啊。”闻人珄点头,“我不早跟你说过,你伤我的人,要付出代价么。”
“那你干脆捅我几刀算了。”宋妄实在受不住,卯足了劲儿叫嚎,“你放我下来!随便你捅!”
“那多暴力。”闻人珄脸上的笑敛了敛,语调突然低下来,“你就待着吧。”
说完,他不再管宋蘑菇,“咣”一声关上了窗户。
转回身,闻人珄看见身后的张错,立马变脸。就见他勾起两边唇角,竟颇有点邀功的意思,指指窗外:“吊上了。”
张错笑了下:“先生,这样会不会、有点过分?”
“过分?我还嫌不够呢。”闻人珄走过来,伸手揉揉张错的心口,随口说,“我们家阿错真是菩萨心肠,就这还觉得过分。”
“放心吧,就吊三个小时,一会儿就放他下来,不会吊一晚上的。”闻人珄叹气,“照这个吊法,等天亮,不死也残半条命。宋妄伤还没好,我心里有数。”
“嗯。”
闻人珄的手伸进张错衣领,摸到张错左肩:“可惜了,不能给你找回来。”
“没关系的。”张错眼底掠过一缕微光,“不疼。”
“骗子。”闻人珄啧了声,“明明特别特别疼。”
闻人珄皱起眉头,干脆扒开张错的衣领子,他盯那雪白如玉的肩头看了会儿,凑上去,张嘴啃一口。
今夜,茅草屋窗外“电闪雷鸣”。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姜邪抹了把眼睛,笑到肚子疼,“宋妄真的太惨了,太惨了。”
姜邪:“他那头发焦成了稻草,你们猜怎么着,他真把头发给剃了!”
姜邪“哎呦”一声倒口气:“我今早去给他送药,看见一个锃明瓦亮的光头,他成宋秃子了!”
“可笑死我,宋三省那老糊涂蛋还在后头拿着扫帚撵他屁股打。”姜邪摇摇头,对闻人珄表示佩服,“你这一招太损了。”
“宋三省为什么要打他?”闻人珄问。
“不知道啊。”姜邪想了想,“宋三省那脑子本来就稀里糊涂的,也许是看宋妄秃了,觉得更丑了吧。”
闻人珄醍醐灌顶:“你说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