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错默了默:“先生。”
“嗯?”
“刑火印”
“好像好用了一点。”闻人珄放下手,“但我也不太清楚,它还是不太听我话。”
张错不吭声。
闻人珄观察张错的表情:“你不怎么高兴。”
闻人珄:“我有能力自保,还能保护你,难道不好?”
张错下意识脱口而出:“我不需要”他说一半闭了嘴。
“你不需要我保护?”闻人珄笑眯眯,“但我需要。”
声音不轻不重:“阿错,我非常需要。”
几人一路前行,很快抵达主墓室。
和想象中不同,主墓室安静得要命。没有闻人靖坤,没有二长老,也没有扑过来围攻的煞星。
偌大的石室,北方横一口金色大棺材,这棺材是纯金打造,上头布满精致的雕花,图样为壮阔的自然之景,春生夏长,秋收冬藏。
棺材前有石台,石台垒得宽大,但上头摆的东西不多,只有一块木头牌匾,和一只白玉香炉碗。
香炉碗里没有香,仅有半碗细腻的白色香灰。
“我分明亲眼看见二长老进来的。怎么找不着人?”姜二懵了,摸不到头脑。
姜大也紧张地皱起眉。原本以为进来便是场恶战,心头攒满了狠,擎等撒泼呢,这一下什么也没扑到,未免有点泄气。
“不能放松,可能躲在哪儿,正看着我们呢。”闻人珄淡淡地说。
“没错。”姜邪冷哼,“蝇营狗茍之辈,岂会正大光明。我们更要小心。”
她这话一说,姜大姜二的表情全变了。
“阿错。”闻人珄朝张错点个头,又瞥了旁边的宋妄一眼。
张错手按在腰间的瑰金短刀上,防备随时可能发生的状况,两步走到宋妄跟前。
宋妄瞪张错:“干什么?”
“你尽量、少出手。”张错说,“如果有事,先跑。”
宋妄:“”
宋妄觉得张错在侮辱他,气得胸闷:“你什么意思?我又不是废人,你们既然愿意让我进来,就应该信任我。”
“两码事。”张错话里没几点温度,言简意赅,“你伤太重。容易死。”
宋妄:“”
张错:“先生的意思是,一起行动、比较安全。但你、要让含羞、保护好你。”
宋妄扭头对上闻人珄笑眯眯的眼睛:“”
就他娘的操了。这对狗男男,就是来给他喂瘪噎他的。
张错交代完,就紧跟在闻人珄身边,而相比别人的紧张,闻人珄倒显得轻松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