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天,在我们谈话后,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的我和颜悦色的送他回教室,还欣然地陪着他一起上了几节无聊的课,最后放学和他一起回家。
回到他的卧室,放下书包的直哉回头看我,脸上全是欲言又止的神情。
我好脾气地笑着,对他说:“有o快放。”
直哉:“……”
他磨磨唧唧沉默许久,小心翼翼问我:“所以,你什么时候走?”
我闻言,大吃一惊地看着他,“你在说什么梦话?你难道没看过诸如《深夜电话铃》、《老房子阿飘》等一系列‘怨灵’的电影吗,你见过哪个被缠上的人阿飘是自己走的??”
直哉也大吃一惊,“你是想说你是阿飘、啊不是,你是‘怨灵’吗?!”
“当然不是。”我从他偷偷藏零食的零食柜里拿出来一堆吃的,接着脱下鞋,往他两米二的大床上一蹦一趟,一边吃着他的薯片一边含含糊糊说:“什么怨灵,别那么封建迷信,我是死神啦。”
直哉:“……”有什么区别吗,除了第二个答案显得特别中二病。
瞧他那傻样儿,啧啧。我不屑地转身,拿起遥控器打开他房间里64寸的液晶电视,还很顺手把近期热播的《火影o者》调出来,悠哉地边看边吃。
直哉倒吸一口凉气,“你注意点儿!别把薯片渣滓掉我床上!”
“啧。”我故意把落在身上的渣滓往他床上抖。
“啊啊啊啊!”直哉冲过来想要上手扒拉,又嫌脏,气得在原地干跺脚。
我着看他那个着急的样子哈哈大笑,笑够了后才站起来拿小扫帚把床上打扫干净,收拾收拾把渣滓倒进垃圾桶。
直哉看起来像是大松一口气,颓废地坐在椅子上扶着脑袋,似乎放弃挣扎了。
不久后,他又背着我把校服换成家居服,又从书包里翻出作业本开始写作业。
我一会儿看看电视,一会儿看看他,忽然发现他似乎遇到什么难题开始咬笔头。我好奇地飘过去看,发现他不会做的竟然是一道初中数学题。
哟呵,这就把他难倒了?
“不会?来,让姐姐教你!”我把他的作业本拿过来,随手拿只笔在上面写写画画。
直哉急得直叫:“你别乱写!我卷面分从来都是……”
“搞定。”我把本子给他,他一把抢过去,仔细看后对我露出一脸震惊到怀疑人生的表情。我哈哈一笑,得意道:“我可是真央灵术院的优等生。”
为了不给大哥丢脸,你知道我念书的时候是如何悬梁刺股、挑灯夜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