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书难以想象他要是随便找几个人滥竽充数守在门口,让这凶手逃掉,自己的乌纱帽和项上人头还能不能在。
顾夜烊赶了出来,一脚踩在范二的脸上,咧开嘴,露出两排白生生的牙齿,“怎么?不是说我是凶手吗?你跑什么。”
范二在他脚底下挣扎,看实在是逃不掉了,干脆放弃,只冷哼了一声,闭口不语。
杜维桢先让人把范二关进大牢,现在真相大白,最重要的是跟父皇禀明,要不然让的他对生白有什么不好的印象就不好了。
“已经查明那个叫范二的护卫是杀害李大人的凶手,且先前顾夜烊就发现那人也是曾潜入东宫意图刺杀我的刺客。”
景元帝震怒,在御书房踱来踱去,将桌子拍得哐哐响,厉声吩咐杜维桢道:“你速速让人审问出他是什么人,是谁派来的!”
“是的父皇。”
杜维桢乖乖下去了,将这件事情交给了跃跃欲试的顾夜烊。
“太子请放心,我一定要让那人把什么话都乖乖吐出来。”
顾夜烊眼睛亮晶晶的,好像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那狗东西害他被关在牢房这么些日子,他不好好搞他一顿自己就不叫顾夜烊。
杜维桢觉得好玩,他这副表情实在是好玩极了。
走进熟悉的地道,阴森,濡湿,挥之不去的铁锈血腥味,还有不知名的哀嚎声,顺着长长的楼梯走下去,下面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宛若通向地狱的修罗道,随着两边的求救声越来越大,他走到了大牢的最尽头。
范二被单独关在了一件监牢,缩在阴暗的角落,衣衫褴褛,还有老鼠在周围爬来爬去。
狱卒把门打开,将蜷缩在角落,双手被铁链捆起来的范二拖了出来,“顾大人要找你。”
范二估计是被折磨过了,身上有斑斑驳驳的血迹,有气无力,看见顾夜烊也没有任何表情,很是麻木。
顾夜烊看他这么惨,心情大好,大步往前走,“将他带到审讯室,大爷我好好招待他。”
范二被五花大绑在一根柱子上,这是一件十分逼仄的阴暗密室,两旁的架子上杂乱摆着还带着血迹的刑具,在昏黄的灯光下发出令人胆颤的寒光。
“你不要白费心思了,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范二讽刺又轻蔑的笑,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液,顾夜烊灵活地躲开了。
顾夜烊无所谓的笑了,到刑架上像挑选礼物一样挑刑具,最后,手放在一根剖刀上,拿起来对着蜡烛处像观察什么宝贝般细细端详,锋利的刀刃上还有未擦拭干净的血迹,可怖之际。
他拿到范二面前摆弄,嘴角勾起阴森的弧度,“这是剖刀,我会用这个剖开你的肚腹,任何拉出你的肠子,用酒消毒后再拉来一条大狗,让它当着你的面将你的肠子吃得连渣都不剩。”
旁边的狱卒吓得脸都白了,只是顾夜烊的表情太可怖了,变态又偏执,那范二也被吓得嘴唇发白,但还是故作镇定地撇开头,紧抿着嘴巴。
顾夜烊可不是唬他的,“既然你嘴巴硬,那我只能选择想办法去撬开了。”
他捏着刀柄,隔开范二肚子处的衣服,露出结实的肚子,刀刃一碰到范二,他就战栗好久,顾夜烊就把剖刀放在那里,不着急动手,等到范二不抖了才略微一用力。
只听见扑哧一声,刀刃没入皮肤,血液渗出,范二忍不住发出抽气声。
顾夜烊又一用力,剖刀没入得更多了,血也渗出得更欢快了,范二忍不住了,嘶喊道:“你有本事就直接杀了我,不管你怎么折磨我我都不会说的。”
“哦?”顾夜烊捏着刀往右边一撕,肚子处顿时开了个大口子,范二衣服都被汗浸湿了额头上青筋蹦出,顾夜烊可不会对敌人有一丝同情心,拉的口子越大了。
突然,只听见一声震天的“啊”,范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挣开了将绑在柱子上的绳子,将肚子往前一挺,顾夜烊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刀子就完全没入了他的肚子,范二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只听见他急不可闻地说了一句:怎么样,这下没办法了吧。
顾夜烊跟看一个疯子,看重范二滑倒在地,狱卒一模,已经没有鼻息了。
他让狱卒快去将在外面等着的大夫叫过来,大夫查看了一番范二,摇摇头,表示无能为力,刀子没入太深,范二本就虚弱了在,这下是无力回天。
顾夜烊去根杜维桢汇报了,听到刺客死了他也很是震惊,想了好些时候才让人去将太常少卿带过来,看出了顾夜烊的意问,他解释道:“太常少卿与李大人是世交,两人关系极好,而你也说过那范二在李大人府上当了好些年侍卫,李大人对他都有些印象,想必太常少卿也是知道一些的。”
顾夜烊了然,太常少卿一直在为好友的死难过,听说太子在为自杀而死的凶手寻他有事,急急忙忙就跟着四喜进宫了。
太常少卿约四十来岁,许是这几日太过悲伤,看上去很是憔悴,杜维桢看了也觉得悲戚,安慰道:“何大人切勿过度悲伤,还是要注意身体为好,李大人想必也不愿意看到何大人如此。”
失去一位知己的悲痛哪里是三言两语能够抚平的,他也只是精神恍惚地点头,任然后便开门见山,“听说殿下要询问微臣关于那暴徒之事,还望明说。”
“何大人以前可认识那暴徒?”所谓暴徒,无非就是杀害了李大人的范二。
太常少卿沉思片刻,一脸沉痛地说:“那人微臣倒是有几分印象,李大人也多有提及,说他忠心耿耿,知人知面不知心,那人竟心狠手辣至此,李大人对他可是对他青睐有加啊!”他表情不似作假,看来是真恨极了范二。
杜维桢道:“就没有其他的了?”
太常少卿却是疑惑了,“不知殿下说的是哪方面的?微臣倒是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