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嗓音低磁淡淡,“有。”
南欢:“……”
那他还真是第一个这么说她的。
头一次,她从他嘴里听到这么新鲜的词。
她抿唇,良久忽而问起他道:“刚刚在现场,我是不是挺强词夺理的?”
男人瞥了她一眼。
他没找到药膏,只找到消炎的薄荷膏。
他指腹粗粝,淡淡为她涂抹。
“有么。”
战修聿唇角淡淡道:“我以为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够收敛了。”
南欢无言。
她确实顾及到战家名声,点到为止。
否则那些记者,都别想继续混,战修聿甚至拔了他们相机卡里职业生涯的内存卡,相当于比前者更惨。
她胳膊上一阵丝丝的凉意,是薄荷膏起作用了。
她略有些五味杂陈。
狗男人上次中刀子都不在意,她也就自己扎了几针,他至于这样,他是没法跟战伯父交代,还是他其实在意她……
男人抹完药膏,他西装裤腿起身,盖上放在一旁。
他俊脸矜贵淡淡,“欢欢。你打算什么时候认他。”
南欢闻言,秀脸微沉。
她想起母亲的死。
“他不配。”
她语气冰冷。
战修聿抱起她,他给她揉了揉胳膊。
男人嗓音低磁淡淡道:“苏洛占着北国千金之位,将错就错。即便这样,也不认?”
南欢缓缓看向他的俊脸,“她在意的东西,不代表我会在意。她这么想要,随意。”
“还是。你想我回到劳伦家族,好对战家有利。在商业上,更能为你添把手?”
她拂开他的怀抱。
男人俊脸微沉。
“欢欢。”
他嗓音淡淡道:“你知道我不是。”
南欢微笑,她唇角微勾。
“那是为什么?难不成你也不喜欢那个男人,甚至不喜欢他接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