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我一愣,忙问白夜:“你为何杀了他?这是组织上的禁忌,杀人游戏还没结束,我们却杀了对手,这将遭到组织上的裁决!”
我刚说完,白夜突然扭头看向了我,然后才对我说:“阿木,看来你真不记得了,你真以为这是简单的杀人游戏?”
我一愣,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直觉告诉我重头戏来了,这或许就是方青河让我卧底的真正原因,杀人游戏并不是简单的变态游戏,杀人游戏的背后还有着什么惊天的秘密。
于是我看向白夜,对他说:“时间不多了,我需要知道真相,尽快完成任务,离开这里,我们肯定已经被警方盯上了。”
白夜也不知道是真的信任我,还是怎的,他直接就对我说:“刀疤真以为自己配做我们的对手?他只不过是这场杀人游戏的陪练,表面看这是一次比赛,其实刀疤杀的人只不过是用来掩人耳目的。所有人,包括警方,甚至说曙光组织,他们都以为我们在用一场杀人游戏猎杀他们的成员。但他们并不知道,我们这并不是简单的游戏。虽然刀疤和我们杀的人都是曙光的成员,但我们杀的人才是重头戏,我们所杀的人身体内都有曙光的秘密,这些秘密甚至就连被害人自身都不知道!我们通过割头、割舌头等方式来表现我们的残忍变态,并通过这个来为比赛计分,但实际上我们是拿走了他们体内重要的东西,只不过以此来掩人耳目。”
听了白夜的话,我下意识的就想开口问什么秘密,但我忍住了,我不能表现的太急切浮躁。
而我也总算是明白为什么每个案件看起来都那么血性变态了,而且都要寄送头颅啥的,其实这只是假象,真相是被害人的体内有重要东西。就像是第一次在警局的解剖室,变性尸体的内脏被掏空了一样,真的是拿走了什么东西,但并不是金泽分析的那样,是对凶手不利的东西,而是关于曙光的什么秘密,凶手杀人其实就是冲着这个秘密来的。
那么,被害人身上背拿走的这些东西,除了器官,到底还有什么?
我快要急死了,可白夜却偏偏不跟我讲。
他只是对我说:“阿木,并不是你记不得这些秘密了,而是组织上在下达这次杀人游戏的任务时,就没有跟你讲。但是组织上跟我讲了,他们让我在合适的时间告诉你真相,而我觉得现在的时间还不合适。”
我下意识的就开口问:“杀人游戏不是快要结束了吗,什么时候告诉我?”
白夜直接说:“在你杀了刀疤之后。”
有脸就够了
在我杀了刀疤之后,就是时机成熟之时,到时候白夜将告诉我这场杀人游戏的真正目的。
如果是曾经的我,听了白夜的这句话,我肯定就唯唯诺诺的。为了不暴露自己卧底的身份,一句话也不说,强装冷静,什么也不问。
但现在的我可是就连白夜都得尊称一声主人的超级恶魔,我自然是要反其道而行了。
回想起之前在何教授那里对变态陈木的学习,我决定做一次大胆的表演。
于是我突然就一个踏步来到了白夜的身前,而白夜真的很不简单,或者说他对我足够信任吧。当我一身杀气的来到他面前,他不但身体一动不动,就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一直安静的看着我。
然后我突然就伸手抓住了白夜的脖子,但是我并没有用力掐他,我只是将手放在了他的脖子上,而他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抬眼看我,面色从容,眼神波澜不惊。
很快我突然就用力的掐住了他的脖子,对他说:“白夜,你要背叛我?”
他轻声开口说:“没有。”
我继续问道:“那你为何将组织上的这个秘密埋在心里,一直不告诉我?你到底是衷于组织。还是更衷于我?”
他说:“主人,一直是这样的,因为你的分裂人格,如果有非常重要的讯息,组织上每次都是只告诉我,然后让我慢慢告知你,要不然你另一个人格要是冒出来,可能是会泄密的。至于主人和组织哪个重要,我想说为了组织,我可以杀任何人,除了我自己和正常情况下的你。而为了你,我可以杀所有人,包括我自己。”
听了白夜的话,我嘴角一扬,勾勒出一抹浅笑。然后我的手顺势往上一滑,就捏住了他的下巴,然后又用手在他的脸上轻轻拍打了两下说:“但愿如此。”
然后我才松开了白夜,很简单的问他:“刀疤在哪?”
白夜并没有说话,就那样走了,看起来应该是在为我带路。至于地上的这些尸体残骸,他完全就没再要了,甚至是方琳的头颅,他也没让我带着,这让我挺纳闷,怎么到最后一个猎杀者,他不要方琳的头颅了?还是说其实在之前医院里的时候,方琳被杀时东西已经取走了?可是方琳不是我杀的,或者可能是方青河派人杀的吗。白夜怎么有机会拿走那东西?
我心里纳闷,但也没表现在脸上,只是跟着白夜一起走。
很快我们就离开了这里,白夜并没有开车,我们是打车的,去的是郊区的一处平房。
我们并没有直接过去,在附近一个巷子停下来后,白夜指了指那房子跟我说:“阿木,刀疤在里面,你可以去杀他了。”
白夜竟然让我自己去杀刀疤,当即我就有点慌了,我以为是他跟我一起,或者说他已经绑架了刀疤呢,没想到人刀疤好好的活着呢。
虽说之前其实我已经被方青河提点过了,而且方青河说我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反应力。我对于危险做出来的反抗是很强力的,说白了就是我身手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