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紧张的情势下,陆薄和楚容时开始着手准备行动。他们必须小心翼翼地规划每一个步骤,确保不留下任何破绽,以免被敌人发现并阻挠他们的计划。
希伯来家族的一切活动都被封锁,除非特殊调查部门内部有他们的内应,不然他们的所有指令都送不出去。
楚容时派人监视了帝都星的所有贵族和ng6745星的阿格拉沃尔家族,暗探传来的消息称,杰里米·阿格拉沃尔已经退位,将爵位的继承权交给了他的小儿子登齐尔·阿格拉沃尔。
对这个结果楚容时并不感到意外,只是没想到杰里米·阿格拉沃尔会这么早就将位置传给登齐尔·阿格拉沃尔,因为杰里米·阿格拉沃尔并没有很老。
也许这件事有雅尼斯在背后操纵,之前第二次见到登齐尔·阿格拉沃时,他看上去就知晓了雅尼斯的身份。
之后连续五天他都着手监视着那些贵族的计划,可都一无所获。给他的时间越来越少,他心中不免焦急起来。
楚容时的焦急情绪在连续五天的监视中逐渐加剧。尽管他和他的团队不遗余力地努力,但却一无所获,这让他感到越来越沮丧和焦虑。
每一天的失望都像是一记沉重的打击,让他的心情愈发沉重。时间一点点流逝,而他却感到自己仿佛陷入了一种无法摆脱的困境之中。局势的不确定性让他感到束手无策,无法确定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同时他也意识到,他有段时间没有跟雅尼斯联系了,也许对方有什么办法。
麦卡雅·安德琳
睡前他与雅尼斯通了个电话,对面有些吵闹,好像人有些多,他还听见了小五零的叫嚷声。
声音听上去有些欢呼雀跃地喊着:“容时哥哥,我要和你说话!”
“小五零,想跟我讲话?”楚容时笑着问道,对于小五零的调皮,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雅尼斯则有些不悦地回答道:“没关系,被我拒绝了。”
楚容时笑了笑,感受到了雅尼斯的不悦,但他知道这只是雅尼斯的一时情绪而已。
“别生气了,雅尼斯,小五零也很喜欢你的。”楚容时试图缓和气氛。
“好吧,但你是属于我的,我说不准就不准。”雅尼斯轻叹了口气。
之后对面沉默了一会儿,他听见电话对面的吵闹声越来越远,之后归于安静。紧接着,是雅尼斯低沉带笑意的嗓音。
“怎么了,想我了?”他问道:“还是有案件解决不了了?”
楚容时被拆穿了心思,略有些许不爽,雅尼斯真的很了解他。
他有时候是很想雅尼斯,想听听他讲话,可他不是那种能将心中的表白直言出来的性子,他也没谈过恋爱,并不知道对象之间有什么话题可以聊,于是他每次与雅尼斯通话,都以讨论案件为主。
楚容时轻笑了一声,对雅尼斯的敏锐心思既感到欣慰又有些无奈。
“你说对了,确实有一些案件让我头疼。”他坦诚地回答道,眉头微蹙,目光投向桌上散乱的文件堆。这些案件如同谜团,令他无法轻易解开:“不过,你知道的,这些都是我们需要面对的挑战。”
“好吧。”雅尼斯点了点头,“但你要记得,不要总是将自己的压力和困难一个人扛着,你是属于我的,若是累坏了我可是会不高兴的。”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仿佛是柔软的力量,抚慰着他心中的不安。
楚容时轻笑出声,显然对这情话很中用。
余光瞥了一眼时间,已经不早了,只能直接进入话题:“关于之前那几起生物学专家死亡案件,我知道是希伯来家族下得手,但你知道除了那导致人的基因被破坏的溶液,你觉得希伯来家族还能落下什么把柄吗?”他目光冷漠,言语中透露着对那些无辜生命的悲哀。
“对于希伯来家族的案件,他们尽可能地抹去了所有的痕迹,使得我们很难找到确凿的证据。”他道,心中隐隐感到一丝挫败,但是没有提起与父亲的约定。
雅尼斯挑了挑眉头,陷入了深思,也许他也没想到以往自信的指挥官也会有烦恼的时候。
“他们确实很厉害,不然也不会有现在的我,也许你可以从那些遗留下来的研究人员中搜寻线索。”
“我们之前有审问过,可他们只说了一些实验的细节。”楚容时叹了口气,那些研究人员一个个都推卸责任,都说是艾伦·希伯来胁迫的他们,自己对实验的目的毫不知情。
回忆起那些研究人员面对审讯时的惶恐与不安,那些人或许是受害者,被迫成为实验的工具,而他们又能提供多少有用的线索呢?
“也许你们见过一个人,她是艾伦·希伯来最得意的学生。”
“她是?”楚容时瞬间来了兴致,或许,在那个受希伯来家族熏陶最深的学生身上,隐藏着破解谜团的关键。
“她的名字叫,麦卡雅·安德琳。”
“麦卡雅·安德琳。”楚容时回忆着,他对这个名字有印象,那是研究者中为数不多的女士之一。他清晰地记得,在审讯室里见到她时,她的眼神流露出一种惶恐,似乎是在面对一些已知的恐惧,与之前情报中所描述的她自信张扬的形象完全不同。
她那时的神情略显疲惫,眼中似乎还藏着一丝悲伤。楚容时心中猜测,或许她深知自己置身何处,明白自己可能面临的命运。
楚容时见过每一位研究者日常的照片,可能是发在社交媒体上的,可能是他们光脑内保存的,不管藏在哪里,在端脑面前都无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