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放松了些,点了一下头,他和艾琳一起顺路回到基地,两人在路上聊了很多工作上的事。谢淮谢天谢地艾琳没有问他买了什么,黑色袋子装住的套子被他强行塞进口袋里,因为旁边有熟人,他这一路走得提心吊胆的。--------------------我刚刚看到了评论,所以来回答一下读者的问题,关于老黄家三代那晚发生了什么,大致是这样的,就是黄述趁着老黄不在,进了他家把昊昊给那啥了,老黄回到家后发现孙子死了很伤心,恰巧肖尔来了,两人达成了复仇的交易,所以老黄接受祝福被感染了。其实写昊昊这个案子的时候,我前面有一章想了三天要从哪里切入来写,但是写出来的东西好像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捂脸)。大家有哪里看得迷糊的地方可以评论一下,我看到了会尽量回复的(比心)。谢淮一回到家,刚好看到沈延从厨房里端菜出来。“过来吃饭了。”沈延看到谢淮蹲下身解鞋带,强调说:“要穿鞋子,别光着脚乱走,跟小流氓一样。”谢淮闻言,朝沈延“嘁”了一声,“你才是流氓。”他肚子饿坏了,进浴室洗好手后一溜烟地跑向饭桌,搞得沈延会跟他抢饭吃一样。沈延解了围裙放好后坐下来,拿起筷子给谢淮夹了块可乐鸡翅,“尝尝这次的味道怎么样?”谢淮愣了一下,没想到沈延还记得他上次说鸡翅有点咸的事啊……他咬了一口后告诉对方,“不错,这次咸淡刚好。”沈延也不知道谢淮从哪里学来的挑剔毛病,即使如此,沈延还是被对方的这点小脾气拿捏得死死的。谢淮从小就会看别人的脸色行事,懂得进退有度,在沈延面前,他虽然偶尔耍脾气,但绝对不会无理取闹,给沈延带来困扰。久而久之,谢淮的挑剔毛病倒是变成了情趣的调味剂。吃饱了饭,谢淮把碗放进洗碗机,完事后跑向沙发。沈延在看球赛,谢淮突然像只猫一样贴过来窝在他的怀里,沈延换了个动作,抬手,把人环住。“吃饱了没?”沈延眼睛看向屏幕,手却伸进谢淮的衣服里去摸对方平坦的腹部。“饱了。”谢淮说。“你今晚吃得有点少。”沈延说完,把手抽出来揉捏谢淮的耳垂,俯首饶有趣味地问道:“是不是在外面偷吃了?”沈延语气温柔得跟在逗猫似的,谢淮微微仰首,就碰到了对方干燥的唇,他不知道沈延的“偷吃”意思几何,但是没关系。谢淮抬起手指,轻轻地,指尖从沈延的下颌开始,一路向下,若有若无地点着对方凸起的喉结,最后落在凹凸不平的锁骨上。沈延被对方勾得浑身的细胞都在隐隐发痒,谢淮眼神里带着一种致命诱惑,沈延觉得怀里这人简直就是妖精,会把他的理智一点一点蚕食殆尽。“沈延……”谢淮的目光从沈延的眼睛移开,转而停落在对方的唇上,“我就算想偷吃,也是跟你偷吃。”沈延的嘴角往上扬,他把谢淮压在沙发上,有些凶地吻着对方,二人的舌尖碰在一起,很快地又滑开了,沈延追着谢淮,后者痒得口水从嘴角流出来。电视里的球赛还没结束,不断地发出裁判吹响哨子的声音,就像在宣判沙发上缠绵的二人的行为过分犯规。他们听到彼此愈渐发粗的喘气声,感受心脏撞击胸腔的快感,贪婪地吞咽着爱人的唾液。谢淮脸上一片潮红,嘴里发出沉闷地呜咽声,过了一会,沈延才停下来,谢淮因为缺氧而眼神迷离,这让沈延想到了他们每次做完之后,谢淮躺在床上,余韵还未褪去时,也是这般诱人。对于谢淮,沈延总是会失控,他觉得对方就像是伊甸园里的毒蛇,引诱着他去偷吃苹果。谢淮微微仰着脖子,因为缓不过来,还咳嗽了几声,沈延摩挲着对方湿润的嘴角,良久之后,他突然掐住谢淮的下巴,落了个吻在后者微微发肿的嘴唇上。谢淮以为沈延还要继续,声音稍稍发哑地说:“不行了,我喘会……”沈延笑笑,“这么会说话,真想把这张嘴给亲烂……”他忽然停住,凑到谢淮耳边说:“就像我每次都想把你后面操烂一样。”谢淮顿了一下,抱怨道:“你还说我是小流氓,明明你才是。”“可是你每次被小流氓操都叫得特别带感。”沈延笑了一声,热气喷在谢淮的耳廓。谢淮被这么一说,脸红得更厉害了,沈延有些亲不够,于是转移了位置,亲着身下人的脖子。谢淮此时就像猎物,任着沈延在他颈间放肆,白皙的脖颈很快就留下了发亮的水渍,沈延很克制,几乎不会在谢淮的脖子上留下痕迹,只会细细地品尝,缓缓地将对方拆吞入腹,而谢淮每次都很自觉地仰着脖子,就像他在床上也是很主动地跟沈延缠绵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