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听澜抓住白煦辰的手,想着与其十指相扣。
白煦辰抽出手来,反去捏了一下迟听澜的手:&ot;总不能赶太子走,我很快就回来。&ot;
白煦辰走后,迟听澜自顾自的倒了一杯水,在那囔囔自语。
&ot;早知道就不放你回来了。&ot;
也怪他被一场鱼水之欢给蛊惑了。
朝阳储君,白寒松,生母师锦春,出生没多久,生母就被贵妃给整死了。
白寒松刚落了地,就被封了储君,同他的父皇那般。
身后本是站着师家的人,但这些年,白煦辰一直在那搅混水,身后的师家人也不敢再妄为。
反而,他这个太子,居然和白煦辰这个算作是杀母仇人之一的人走得极尽。
因着白煦辰不参朝政,皇帝也没怎么管,只是时时叫白煦辰帮着监督白寒松学习。
只是这么小一个孩子,就要其学那些治国之道,未免有些太过于强人所难,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他是皇帝目前唯一的一个子嗣呢。
白煦辰走到正厅,见一六岁小儿坐在一把椅子上,指尖触摸着桌上的玉雕。
&ot;太子殿下。&ot;
白寒松转头见了人,立马从椅子上跳下来,跑到白煦辰身边,尖声叫唤着:&ot;皇叔!孤都好些日子没见着你了,你今日进宫都不来东宫找孤,害孤同太傅耍那么些心眼子!&ot;
这里头的埋怨意味很强,白煦辰将人带到椅子上坐下,从袖中拿出那只弹弓,放到白寒松手中。
白寒松拿着弹弓,左看看右看看:&ot;这是什么?&ot;
&ot;给太子赔罪的,你拿些硬点的小点的东西放在这里,闲暇时可以拿来玩玩,不过不要叫你父皇和你那个太傅见了,否则又该说你不学无术了。&ot;
白寒松拿着弹弓赏玩,笑着说:&ot;既然知道他们说孤不学无术,皇叔还送孤这些这些东西。&ot;
白煦辰端起茶来喝了一口:&ot;当年摄政王还在的时候,我什么都玩,你还那么小,不该把时间全用在术业上,也要抽些时间出来玩玩,否则得学傻了。&ot;
&ot;摄政王。&ot;白寒松两手撑着下颚,眼巴巴的看着白煦辰,&ot;孤听宫人们说,皇叔今日是同摄政王进宫见父皇的,是真是假?&ot;
白煦辰伸手捏了一下白寒松的鼻子:&ot;那些宫人在同太子说笑呢,哪有人死而复生的?今日来找我不是来寻我玩这么简单的吧?&ot;
白寒松道:&ot;皇叔莫要骗人了,那人定是摄政王。听闻摄政王与贵妃娘娘长得相差无几,孤是真想见见传闻中的摄政王长的是什么样的。&ot;
说着说着,白寒松就扯着白煦辰的袖子,撒起娇来:&ot;皇叔,您就让我瞧一眼吧,就一眼。&ot;
白煦辰坐直身子,语气莫名冷了下来:&ot;摄政王的确与贵妃娘娘长相相似,太子见过贵妃,不也同等于见了摄政往吗?何须劳太子亲自跑一趟?&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