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离赴宴的时间还有三个时辰,白煦辰迫不及待的就拉着人往集市上跑去。
两人瞎逛逛了好些时间。
那在外人面前装作稳重的人,现在却活泼成了曾经那个模样。
走着走着,前方忽然驶来一匹马,东张西望的白煦辰险些叫人给撞飞了出去。
迟听澜带着人往边上多,抬头去看马背上的人。
马背上的人也在看着这边,长长的卷发藏在红色纱巾下,面上也围着同色面帘,从衣着上看,那显然是一个女子。
&ot;这是中原来的使臣吧。&ot;那女子手上抓着缰绳,近乎是调戏事的看着两人,&ot;怎地这位大人走路都不看路的吗?&ot;
白煦辰抬头去看那女子,心里隐隐不爽,他的确是走路没看路,那她骑马也没看路啊,这么拥挤的街道,就这样横冲直撞!
正欲上前说理时,迟听澜拉了一下人,倒先自己开了口:&ot;这位姑娘瞧着貌似天仙,不想冲撞了人也不来道声歉,反而占理说人了,贵地的人,都是这般蛮不讲理的吗?&ot;
迟听澜面上虽带着浅淡的笑,但那语气属实犀利。
不过,这也的确,一个人在外的行为举止,就代表了他的国家。
人在外的一言一行,都与国家息息相关。
周边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听了迟听澜的话,心里都积了怨言,更有的面露不满,出演挑衅。
从三言两语间,两人得知了那马背上的是这漠北国的公主,还多半是那个要联姻的。
女子自马背上下来,走至两人面前,将二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笑言:&ot;我瞧着二位气度不凡,在加之这位公子俊美绝伦,想来,就是那失踪了七年之久的摄政王了吧。&ot;
周遭的人听了女子的一番话,那些声音都静了下去,谁人不知那朝阳王朝摄政王的手段,七年前更是派了不知什么炸裂武器来与他们的兵对打,那场战役,漠北死伤惨重。
不等迟听澜说话,那女子又说:&ot;前不久听说朝阳派闲王来,闲王养父跟随。想来,这位便是闲王了。&ot;
女子忽然后退一步,拱手行了礼,动作不够标准,显然是刚学会的:&ot;小女子不慎冲撞了二位,不知二位可否赏脸,让小女子赔偿一顿饭食?&ot;
迟听澜、白煦辰:&ot;&ot;
还能这样操作的?漠北国的人思维也太跳脱了吧。
两人先是愣了一会儿,在众多视线下,迟听澜清咳一声,说:&ot;姑娘的意心领了,饭食一事就算了。&ot;
好不容易脱了身,两人都没了再逛的心思,皆是回了住处。
白煦辰那叉子整了一块切好的瓜来吃,那味道香甜脆口,在朝阳里是嫌少吃到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