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煦辰在边上看着,待绣纺的人下去,才说:&ot;按理来讲,我得给你下聘。&ot;
迟听澜侧头去看人:&ot;聘礼就免了,从库房里搬出来,又要搬回去,怪累人的。&ot;
白煦辰单手支颔,扯着嘴角笑笑:&ot;谁跟你说是要搬库房那些的?家里人没给我留什么钱财,穷得叮当响,我好像早就给你下过聘礼了。&ot;
迟听澜想不起来有这么一回事,疑心白煦辰在坑他:&ot;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ot;
说完,他又补充道:&ot;我留给你的东西也不少啊,怎么就穷得叮当响了?我不在的这些年,你莫不是拿着那些钱财珠宝赏了花楼的花魁了吧?&ot;
白煦辰啧了一声,放下手来:&ot;你少在这里瞎编我,我要真往花楼跑,如今哪有你的事。我说的聘礼是你发上的那只银簪,亏你还天天戴着。&ot;
说完,白煦辰站起身来,准备往外走去。
刚走了一步,就被身后的人给抓住,往后带去。
白煦辰站在迟听澜面前,眼疾手快的一掌盖在迟听澜脸上,沉声说道:&ot;这里是正厅!你别胡来!&ot;
迟听澜将那只手从脸上拿开,忍俊不禁:&ot;想什么呢,只是想抱一下而已。&ot;
白煦辰抽出手来,没好气的看着人。
这也怪不得他多想,迟听澜这货简直就跟条公狗一样,在后头逮住人就是咬,管你是青天白日还是深更半夜。
白煦辰被折磨得不清,好不容易才逃脱了那只恶爪,现在又别人抓着,很难不往那方面想。
待迟听澜再说什么的时候,有人自外头禀报,说白寒松来了。
白煦辰刚从迟听澜的怀抱里挣脱开来,白寒松就出现在了眼前。
&ot;皇叔!孤又来看你了!&ot;
白寒松进了门,一眼就瞧见了坐在椅子上的迟听澜,之后便两只眼睛一顺不顺的盯着他。
&ot;哇,长得是真的像。&ot;
迟听澜对着白寒松露出一笑,站起来招呼了人一声。
白煦辰引着人坐下,拿起碟子上的一块酥饼替给白寒松:&ot;太子来这里是因为何事?&ot;
白寒松咬了一口酥饼,些许碎屑落在衣服上,他忙拿手出挡:&ot;这不是因为你又要出门了嘛,孤就想着来见见你。&ot;
&ot;今日又给太傅使了什么坏心思?&ot;
白寒松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才说:&ot;哪有,今日太傅给孤放了假,孤就马不停蹄的来找你了。&ot;白寒松自身边的宫人手里接过一个匣子,递给白煦辰,&ot;这君山银针孤觉得不错,就给你带了些。&ot;
白煦辰收下东西,道了谢,又说了一会儿话,才将人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