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煦辰下了车,就有小厮牵着他的马过来。
上了马后,白煦辰对着车内的人说:&ot;别一天天的像狗皮膏药似的,黏在我身上扯都扯不掉。&ot;
生怕被人给抓着,白煦辰扬起鞭子,马儿早跑远了去。
迟听澜听着那声音,单手支着额头,无奈的笑了笑。
真像狗皮膏药那样,白煦辰可离不了他的圈抱。
行路上的人都知道,策马而过的闲王,这是又要去找漠北公主唠嗑了。
听见动静,上官香茹拉开帘子,果真瞧见了白煦辰,便直接趴在窗口同人讲话。
&ot;你那配方我看了,其他的材料都好找,只是那&039;雾霏露&039;是个什么物什?我听都没听说过。&ot;
白煦辰展颜展颜一笑:&ot;你没听说过就对了,那也是我调出来的。人总要有些底牌的,等哪天我学会了那舞艺,我就把东西给你。我怕你白嫖了我的配方。&ot;
上官香茹蹙眉看人:&ot;你就这般想我的?好吧,我的确是这样的人。&ot;
上官香茹最终还是答应了白煦辰,教了他那一支舞。
回程路掐指一算还有七天时间,每天晚上停下来休息的时间里,抽出一个时辰来学,只要不是真的手脚不协调,也是可以学会了的。
只是,上官香茹还有一事疑惑着:&ot;你为什么一定要学这支舞?&ot;
&ot;喜欢就学喽。&ot;白煦辰对着人眨了下眼睛,&ot;我还会很多东西,会让你意想不到。&ot;
上官香茹被白煦辰的动作给整得愣了一下,这样一张脸,只要撇开迟听澜这个人,是会迷倒万千少女的!
可是,为什么这个人偏偏是个断袖!
上官香茹张了张口,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抵过自己的好奇心:&ot;迟公子他……就这么放任你胡乱学东西吗?怎么说你也是他一手养大的王爷,怎么什么姑娘家的东西都学啊?&ot;
上官香茹知道白煦辰会一手苏绣,绣得还很精美,她这个姑娘家的,之前专门找人来教,都不及他绣得一半好。
白煦辰笑笑不作答。
先前迟听澜还没坠崖那会儿,他的的确确是被阻止过很多自己想学的、或是某件事情让他不得不去学的东西。
后来他迟听澜坠崖了,就没人再能管束他,便什么想学的都去学了。
这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自己想想都觉得心里不舒坦,何况还要跟一个认识几天的人说。
他说不出口,是迟听澜来问也说不出口。
夕阳渐沉,队伍最后在灵城落了脚。
每次到了一座新的城池,白煦辰都会叫迟听澜陪自己去玩一趟。
但今日没有,白煦辰甚至没有回去找迟听澜,只是叫人来给迟听澜传话,说自己跟着上官香茹走了,晚点再回来。
迟听澜听得额角青筋直跳,捏在手中的茶杯惨遭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