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赊月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微微攥紧,面上还是笑意盈盈的道:“罪大恶极。”
他伸手去挑起一缕宴予怀的头发,在指尖轻轻缠绕,微微用力,宴予怀就顺着他的力道低下了头,两人的唇之间就隔着一根手指不到的距离,彼此的呼吸都交融在一起。
景赊月道:“我喜欢坏的。”
下一秒,就被人拦腰抱起,手中的剑也被人夺了去,重新回到了那剑匣子里,自己则是被人甩到了床榻之上。
景赊月倒也不慌,都到了餐桌上还敢撑着身子仰头看那垂涎他的食客,心道这木头终于也有化身为狼的一天,之前还真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来着。
到底都是男人呀。
宴予怀压上来之后,却是沉默了一会,默默的与他对视。
“?”
景赊月以询问的目光看他。
“接下来怎么做?”
宴予怀声音很低,似乎也觉得这不太光彩。
景赊月笑到肚子疼,最后把他拉过来,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口,乐道:“果然还是个木头。”
男人在这方面真的是有天赋的。
就好像明明宴予怀什么都不懂,但就是奇迹般的听懂了景赊月这是在笑话他。
景赊月平时是个挺聪明的人,但是偏这个时候一点也没看出来他表情的不对劲,还一路忍着笑意将人拉到了自己的房间,在宴予怀略带惊讶的目光中床边的柜子里掏出了一个精美的小盒子。
那还没有掌心大,模样却是精美的很。
景赊月从拿到那盒子开始时耳根子就是红的,故作镇定的打开了那盒子,一股奇异的香味就从里面散发了出来,那里面的膏状物呈乳白色,模样好看的很。
宴予怀没见过。
但是很快他就认得了。
景赊月拉他到了床榻上,耳语几句之后,两人的衣衫一件件褪去,宴予怀很快就见识到了那东西的好处。
实在是……好得很。
景赊月初时还能装的一派淡然之色,装模作样的引导着宴予怀的一举一动,没几个回合就败下阵来,咬着被子躲人。
宴予怀俯身去摸他的脸,指腹在那泛红的眼位轻轻为他擦拭眼泪,开口的声音还带着沙哑:“从前怎么不知道你那么爱哭。”
像是水做的。
景赊月抬眼看着他的模样,心中气的牙痒痒,也不咬被子了,直接扭过头去追着他的手咬。
但他现在哪里有什么力气,那一口跟挠痒痒一样,没有一点杀伤力,反而让某根东西又精神起来了。
喘熄间,景赊月骂道:“……你个骗子。”
“我骗你什么了?”
“你根本、根本就不是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