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骄傲的sss级oga,怎么会受得了这种打击?
路深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什么,看了一眼往常安照雨停车的地方,把车子缓缓开出了院子。
原来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也能让她习惯另一个人的存在。
还好只有一个月的时间,这种微不可察的失落,还没有发展成恐慌,在心底悄然滋长,形成一种无形的空虚。
如果真的放任安照雨追求了,以后要用多长的时间才能填补那种巨大的空虚?
很久没有用过抑制剂了,当冰冷的液体注入血液,安照雨并没有感觉到好受很多,也许是夜晚忍得久了,她竟然觉得忍耐的滋味比抑制剂舒服。
也许是因为,她对路深的欲望,很大一部分与发情期并无关系。
昨晚的难耐唤醒了离婚前那个夜晚的记忆,她犹然觉得是梦,那场梦里并没有发情期,也没有信息素,但她还是十分动情。
抑制剂无法舒缓她的欲望,哪怕后颈发烫的腺体已经安分了,规规矩矩地回到原来平静的状态。
本能的欲望易解。
心中的欲壑难填。
安照雨走进浴室,细碎的水滴声渐渐淹没了脑袋里传出的叫嚣,她将淋浴头调成冷水,期望这股冰凉能带来一丝舒缓。
然而,当冰冷的水流洒落在皮肤上,内心的燥热却没有如她所愿地被驱散,反而如同浑浊的海浪,涌动得更为狂烈。
身体在冷水的冲击下变得紧绷,没有丝毫的放松,更像一种无形的压迫,冷冽的感觉并未减轻心中的焦躁,反而使每个微小的渴望更加显现,如同黑暗里中闪烁的光点,不断牵引她的注意力。
让她更清楚地意识到,她有多喜欢路深。
“路医生,队长怎么了?她今天居然请假了,这可是两年头一回!”得空的温云诚立马跑到了腺体科,找到了正在开医嘱的路深。
请假了?路深目光略显迟疑。
能让安照雨在工作上请假,这实在有点出乎路深的意料,哪怕昨天的话说重了,但安照雨也不是一个会轻易请假的oga。
“我不知道,”路深轻轻摇头。
“啊?”温云诚懵了,居然连她都不知道,“队长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他这句话,让路深心口微微发紧。
“安队长和路老师已经离婚了,”江楚在旁边说,“她怎么会知道安队长的事情。”
“哦,”温云诚想说什么,但是看着路深有点心不在焉,又憋回去了。
“也许是去哪里喝酒了吧,你想找她还不如去酒吧那条街看看,”江楚语气有点幸灾乐祸,最近安照雨追路深追得紧,昨天路深打电话和江陵聊天,说了拒绝安照雨的事情。
以那位oga的性子,发什么疯闹脾气做不出来?
“不会的,队长再过分,也不会拿工作开玩笑,”温云诚忍不住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