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公本的也有这臭毛病,天天故意顶着一身汗味跑到老夫人跟前转悠,梗着头皮喊了半个月的男人味后,才被老夫人揪着耳朵被迫养成了个勤奋洗澡的习惯。
因此傅砚辞症状较轻,向来最多三天不洗,至于第三天洗澡时脸上总是带着一股不情愿的神情那就另当别论了。
思及此,傅砚辞仰头看天,努力收回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这也许就是有媳妇的快乐吧。
待会一定要这样子在那群糙老爷们跟前走一圈,有媳妇的人到底是不一样了。
不对,傅砚辞嘴角露出一抹可疑的微笑,他还有个小崽子。
游青不知晓他在发什么疯,只是好心的指了指外头的太阳,提醒道:“你再不去,怕是要蹭大娘家的晚饭了。”
傅砚辞愣了愣,快速朝着游青唇瓣咬了一口,待亲够了芳泽后手忙脚乱的披上外衣,连带着穿鞋袜的脚跟都在不稳的晃动着,临了不忘告诫游青一声:“卿卿天色暗了就得点灯,省的看坏了眼睛。”
游青点了点头,手指又翻了一页。
待到房门闭上,几息后又被男人打开,傅砚辞脚步急促,但嘴上依旧喋喋不休:“算了算了,还是为夫先给点上吧。对了卿卿,你待会别进厨房,为夫待会回的时候给你买份回来,可有想吃的菜式吗?”
游青想了想:“那便去你上次说的那家大叔饭馆里随便炒两个菜吧。”
傅砚辞点了点头,这话的意思就是胃口一般,等下买两个开胃的菜回来。
把点燃的烛火摆到游青塌前的小桌上后,傅砚辞又仔细点了一遍,满意点头。
茶壶装满了水,果盘放了果子,点心也没硬,刚刚好。
又没忍住往游青唇瓣上舔咬了一口,才能匆匆出门。
游青见他这次是真的走了,面不改色的伸出艳红的舌头舔舐了一番方才沾上的清液,伸手捏起一块糕点慢慢咬着,时不时还抿一口茶水解腻。
过了片刻,他忽的叹息一声,手心缓缓拍了拍小腹,屋内响起他疑惑的声音:“怎么没有动静了呢?”
这崽子一不闹腾就跟不存在一般安安静静的,乖巧的仿佛从前把游青折腾的死去活来的崽子不是它一般。
若不是游青腹间的弧度每日都在变化,他倒是当真以为自己没有怀孕呢。
这情况一直到半个月后,鹿悠悠一回来听闻游青腹间没动静,特地一下马就赶来同游青探脉。
但小崽子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鹿悠悠指腹一搭在游青脉上,小崽子就开始踢着游青肚皮,连着他今日穿着较为贴身衣物的外衣都能隐约瞧见肚皮在轻微的动作着。
需得节制
鹿悠悠见他肚皮里的崽子颇为活跃,挑了挑眉,指尖却未曾离开游青的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