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好像真的很重啊?
他一扭头,就见肩膀上放了几根半截的高粱杆,宋檀则一边推着他往外走一边说道:“燕平哥,抽空你把这捆高粱杆送到猪圈去呗,看看他们爱不爱吃?”
张燕平还没说话,就见宋檀把他推到院子外,然后神神秘秘的凑近,压低声音:
“还有啊,早上郭医生来了,送了我一瓶药——”
她从兜里掏出那个青花瓷的圆罐子:
“你懂的,那什么……补肾的,正经调理身体的!郭医生说你们应该都需要。”
需不需要的,这方子既然是她长久提供给客户的,肯定没问题,吃点也没啥。万一吃了之后燕平哥觉得自己龙精虎勐,狠狠干上一天农活呢?
“什么?!”
张燕平黑黝黝的脸都透出了暗红色:
“这个郭医生——”
他咬牙切齿:“人家正经中医还讲究望闻问切呢,她倒好,就说几句话就觉得我需要这个药了?离谱!”
“士可杀不可辱!我绝不会吃的,我身体好着呢!再说了,我行不行的,关她什么事?!”
宋檀:……
得,不出她的意料。
但凡是个男的,只要提到这茬儿,就仿佛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可事实真要这样,万艾可一年几百个亿的利润哪来的?
啧啧啧。
她摆摆手:“不需要就不需要嘛,那你就去喂猪吧。”
她再去问问辛君。
毕竟药都收了,虽然不问也没什么影响,但她还打算晚上抽空把家里人带过去把个脉调理调理呢——
所以啊,这会儿先做做努力嘛,反正吃药的又不是她。
但张燕平却不知道。
他只以为,这个药是郭医生单独拿给檀檀,要他转交给自己的——
可恶啊!
庸医!信口雌黄!太小看人!
他气哼哼扛着高粱杆走在后山,表情狰狞到扭曲——
我,张燕平,27周岁黄花闺男,绝不可能吃这种药的!
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