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课堂上的变化,秦墨为想看不见都不行。
以前背不出的书,现在磕磕巴巴能完整背下,以前需要他做好的功课,现在即便错误百出但也是自己的想法。
更诡异的是,温言天天来上学,并且不迟到不逃学,
天气渐凉,斋楼的饭食实在有损身体,秦家开始给秦墨为送午膳,为了让他更好的休息,秦家的门生疏通关系,在国子监里给秦墨为租下了一间小院。
他和温言一起在暖暖的室内吃午膳,
“阿言,明天旬假我们去打球吧,好久没和你们一块玩了。”
温言没想太多,直接回,
“明天我还有点事,要晚点到。”
“是什么事?”
秦墨为疑惑的眼,让温言生出了愧疚感,都还没成亲,她爹娘就在开始防着他了。
但,都是为她好。
“想睡懒觉,天天早起累死了。”
隔天,温言披星戴月早起,睁着朦胧的眼,在婢女的伺候下送进了马车,她卷过毯子继续睡。
外头,秦府的小厮立即驾马车,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
比上学时间都要早起的秦墨为,听到先回来的小厮汇报,面上出现了好奇,温言偷偷摸摸干什么去了。
抵达应天书院的温言,一下车就被寒风吹了个激灵,等候的玉尘递给她暖手炉。
“表哥真贴心,他起了吗。”
温言接过套了红色袋的暖手炉,与玉尘也熟悉了起来,
“公子今日早早起来沐浴了。”
玉尘故意透露,温言横了眼这个促狭鬼,一本正经道,
“沐浴么很正常啊。”
“哦,公子一般都是晚上沐浴,只有表小姐来时才会清晨沐浴呢。”
“玉尘,你讨打。”
说不过玉尘的温言,只好假装生气,哪儿知玉尘是个胆贼大的,打趣完他家公子,又打趣温言,一路闹到了梅院。
“表哥,表哥。”
才跨进院子,温言就喊了起来,苏沉打开门,颇为无奈,
“大老远就听到你们的声音了。”
“表哥,玉尘打趣我们,你快罚他抄书。”
温言觉得抄书是非常痛苦的事情。
“好了,冷不冷,快进来吧。”
苏沉也知自己的侍从德性,就是嘴皮,玉尘朝着温言做鬼脸,然后一溜烟跑了。
“表哥,你看他!”
温言跺脚,拽着苏沉要去追玉尘。
苏沉把温言掉了个方向往里走,好言劝,
“绵绵,别和玉尘计较,你脸都吹白了,快暖暖。”
绵绵是温言的小名,如今刚过立冬,早上寒凉的很,
“表哥,我还没吃早膳,你这里还有没有。”
温言肚子饿了,知道她每次来都空着肚子,苏沉自然给她备下了。
玉尘很快就端来一份热乎的片面汤,温言大度不和他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