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着最爱的老婆,白皙的手抽了几张湿纸,把她指缝的脏污都擦了个干净,又为这让自己舒服的“功臣”按了会儿。
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女人有一瞬的晃神。她看着这个里里外外为自己忙活的人,突地生出一点歉意。
身躺在丈夫的臂弯,耳侧是他有力的心跳,许飒的视线移到了男人长长的脖颈上,缓缓抬首吻上了那处凸起。
蔺观川静止了几秒,无力地闭了闭眼,急促喘息了下。
被橙橙亲住的喉结不由得滚动了下,他感觉自己心在起伏,不时打破不时拼凑,到了最后,却全都被妻子所融化。
许飒。
这个人,这个女人。
她是在以爱喂养他,还是在以爱喂养他的疼、病、瘾、疯、痴。
天神啊,看看他吧。
才刚释放了自我的巨物又复挺立,两颗沉甸甸囊袋垂着,积了满满当当的精浆等待释放。
紫黑肉根上血管怒胀,青绿色管道暴起,显得过分可怕。紧贴小腹的龟头更是引人瞩目,巨大圆润的蘑菇头上还粘着浓浆,欲坠不坠,简直放浪到了极点。
蔺观川几乎不敢多动一下,心甘情愿把这最脆弱的地方放给她玩,连呼吸都忍不住放低放低再放低,生怕吓着了怀里的珍宝。
软软的小舌黏黏糊糊舔着男性象征,那么轻,那么慢,可以细致地感受到每一点毛孔被她口液覆盖的湿凉。
两排贝齿划过细嫩的肌肤,女人噬着喉结品尝,一啃一啄,等她起了坏心深吸,嘬得男人魂都快飞了。
唇齿间干着活,许飒手上功夫也不停。那样大的物什到了她掌心,却十分乖巧温驯,和它的主人一样,谦卑地对妻子服着软。
只不过随意在铃口一描,阴茎就已经颤抖着臣服,疯狂地涌出前液,以作和妻子交合的润滑。
“啊啊——”蔺观川被她玩得骨头都酥了,似乎有股电流,从天灵盖一路飚到尾椎骨,逼迫自己投降。
脚跟狠狠地蹬着床单,他呜咽着求饶,两手来回地抚摸橙橙,在外像稀世野兽的男人到了妻子面前,却连家犬的威风都不如,轻轻松松就败下阵来。
“啊……想要,好想要,橙橙握握它好不好。”短短一句话让他转了好几个弯,甚至刚吐出个字来就要咬牙忍一会儿灭顶的快感。
男人让许飒狭戏得浑身是汗,眼里的泪也畅快地撒着,跨间的性器疯狂涨大,分明绷到了极点。
她施恩一般捉住了这只肉龙,圆润的指甲蹭过流精的马眼,画着圆用指甲浅摁,抠得丈夫只会放声浪叫。
不能伤着着妻子,蔺观川只能半躺在床上,单手蹂躏着枕头发泄:“舒服,好舒服,呃啊橙橙……”
胡乱地在妻子的腰间抚摸,他猛地怔了半秒。
指尖从女人肚子上划过,那是道长长的疤痕,橙橙在高中时候留的,尽管用了最好的药,但还是稍微有些印记残存。
边摩挲着长疤,男人边低首在她身上索取,一会儿隔着衬衫啃噬那颗乳果,一会儿又在显眼的地方留下众多吻痕。
夫妻上身厮磨,下身更是湿哒哒的不忍直视,尤其丈夫的阳器早就憋得快要炸开,黏得许飒满手泥泞。
她无奈俯身,认真地磋磨起这根肉柱,像钻木取火以手掌搓拧,爽得男人几度魂飞天外。
蔺观川盯着橙橙,突然间就想到了两个字——奢侈。这是要他拿命换也甘愿的奢侈品啊。
是傥来之物,意外之财。
无上珍馐,需得细品慢尝,即使嚼烂了,却连咽下去都舍不得。
男女春情,极尽缠绵,她带着丈夫在欲海中起伏沉沦。
而男人乖得像只被驯服了的野兽,只哭不闹,哽咽着求她快些再快些。
他在橙橙手里,被她包裹,由她掌控。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无比满足:“好爱你。”
戴有戒指的手掌拨玩男人的卵蛋,一路向上点到蘑菇头处,她捏动着稍软的龟头肉团,时松时紧,掐得又痛又爽,耳边尽是丈夫崩溃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