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子石只是偏头,轻佻的笑了一下。
沈诚修盯着他的笑,看的有些着迷,挑着他的下巴,就要吻上去。
“我什么都没做,只是一个笑,你就眼巴巴的要贴过来。到底谁才是被圈养的那个?”
“好啊,你多对我笑一笑,我心甘情愿被你圈养,怎么样,嗯?”
“身体被困住是不可怕的,怕的是灵魂被困住。”
“那我都给你。”
“都给我了,你拿什么给杨溪?”
“你还信了?我骗你的。”
沈诚修不屑的又说,“你以为你能困住我什么?”
池子石反手捧着沈诚修的脸,他跟他近在咫尺,明明是瞎子的眸。
可当沈诚修被注视的时候,却觉得心惊,好像被洞穿。
池子石凑过去亲了下沈诚修的唇,神色平静的说,像是审判,“沈诚修,有些人,总是打着谎言的旗号,说心里话。”
沈诚修把池子石按在沙发上,他盯着这个小瞎子看了好一会。
才说,“把你关的太久了,不让你接触外人,平日里没有个人说话,精神不太正常了吧?是我的错,没有考虑你的感受,明天我为你安排心理医生,定期为你做心理疏导。”
池子石的手划过沈诚修的喉结,又漫不经心的朝下,放在沈诚修心口上,稍微用力的压了压胸腔下跳动的那颗心脏。
“需要看心理医生的是你。”
池子石伸手将沈诚修抱住,然后狠狠拉着压在自己身上。
他就这样在沈诚修耳边说,“你的心脏,每次和我在一块,会跳的很开心。代表你也开心吗,沈诚修?”
撕碎了婚服
池年年推开他,宠溺又无奈的盯着顾子砚看了一会,又轻轻的凑过去,碰了碰他的唇。
顾子砚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化了,喜欢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伸手重新将小聋子紧紧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