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很明显了。
顾子砚立马就眸色幽深的看向了池年年,显然期待的不得了。
池年年在桌子下狠狠踩了顾子砚一脚,才一本正经的说,“哥,我跟他都多少年了,还跟人新婚燕尔比吗?不需要,吃了饭我们一起守岁,春晚要是不好看,我们打牌。”
顾子砚一听泡汤了,心里不爽,就补了句,“打麻将都三缺一。”
被池年年又狠狠在桌子下跺了一下他的脚,他夹着龙虾腿狠狠塞进顾子砚嘴里,“不会打斗地主是吗?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随后池年年看向池子石,“哥,别理他。”
池子石笑了一下。
池年年跟着傻笑。
气氛一时稍微有些尴尬,主要是池年年被顾子砚弄得尴尬,下不来台面,不由得生气的想要今晚罚顾子砚睡沙发。
在哥哥面前这么不给他面子!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这个时候,当然是地位最低的顾子砚起身,走过去开门。
池年年问,“谁?是不是赵敬和田苏来了?”
顾子砚朝后退了一步,才说,“你来看。”
“什么,这么神神秘秘的。”
池年年想到一个不好的人,立马拉了脸,难道是沈诚修,不是被判了十二年吗?这么快就出来了?
几乎是跑过去,只是看到门口人的时候。(啕子夭夭)
池年年快惊掉了下巴,“温,温苍?”
“你不是死了吗?”
池年年震惊,“你是人是鬼?”
温苍收起伞,他的伞上落了厚厚一层雪,他在台阶上抖掉伞上的积雪,然后进门。
温暖瞬间席卷他全身。
“你摸摸,我是人是鬼。”
温苍伸出一只手。
池年年已经确定了他是人,因为他在灯光下看见了温苍的影子。
但太不可思议了。
池年年还是伸手握住温苍,手很冷,池年年没松,反而把他朝里面拉,“进来说。”
温苍却没有进去,他就站在屋内和门外的交界处,“我”
看到出来,他想进,却不敢进。
因为池子石始终都没有走出来见他。
池年年抓着温苍的手,屋子内很暖和,池年年的受也很暖和,把温苍手上的冰冷也赋予了一丝温度。
真正的是个人。
池年年拽着温苍的手,“快进来,我哥要是知道你没死,他一定很开心。”
不等温苍说什么。
顾子砚已经抓着池年年的手腕,他攥着池年年已经有些凉的受,攥紧放进睡衣的口袋。
池年年看看顾子砚,又看看温苍,还有迟迟都未曾出现的池子石。
他终于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