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敬偷偷的笑了下,挑了一间离他们屋子远的住。
池年年问跟在身后的顾子砚,“浴室在哪里?”
“我带你过去。”
哪有什么浴室,是和厕所一体的,装了一个热水器。
顾子砚没用过这么落后的,放水放了好一会,问池年年,“是不是坏了,怎么水不热?”
顾子砚喊,“赵敬!”
赵敬过来研究了一番,说,“要烧水,这还没烧水呢。”
顾子砚烦躁,“什么破东西,明天换了它。”
池年年摸过去,拍了一下顾子砚的头,“行了,少作。”
等水烧好了,池年年去洗澡了,顾子砚也往里面挤,说,“这东西看上去就不好用,我去帮你看看,别你用不好。”
最后被池年年喊了赵敬,把顾子砚推出去了。
洗了澡,池年年躺在被子里,隔了一会顾子砚洗好吹好了头发,坐着轮椅来到池年年床边,然后慢慢的移到了床上。
他把自己不能动的腿放好,又慢慢的掀开被子,躺下去。
被窝暖暖的,顾子砚侧身,面朝着池年年,“你给我暖被窝了?”
一直都生活在有暖气,没冷过的顾少,觉得这样的感受很新奇,很怪异,又像是有岩浆流过心脏,烫的要把人灼伤。
池年年嗯了一声,“空调有点老旧了,明天真的要换一个。”
顿了顿,又说,“怕你老寒腿。”
顾子砚想起什么才说,“那你冷不冷,你过来点。”
“我不冷。”
池年年看着模糊不清晰的窗户透来的微光,是个阴天,他想。实在是太困了,这样的阴冷天,最让人犯困,池年年慢慢闭上了眼睛。
一点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只觉得贴着他的顾子砚像个火球一样暖和。
太舒服了。
睡到了下午,池年年跟顾子砚就去找那个老中医了。
老中医把了脉,又让顾子砚躺上看诊床,他看了看腿腰的情况。
池年年问,“怎么样?能治吗?"
老中医不太说话,低头写了一副药方,递给徒弟。
年轻俊俏的小徒弟贴着池年年,转达师傅的意思,“先吃一段时间药,针灸看看效果。就算治不好,身体情况也会比现在好。”
老中医瞪了徒弟一眼,徒弟吐了吐舌头,才说,“没有后面一句。哥,我给你号号脉,你眼睛咋了?啥毛病,说不定我师傅能治好。”
顾子砚太阳穴突突的,他就说哪里不对劲。
这个崽子打他老婆的主意。
我不嫌你,过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