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砚听到这儿,不确定的问,“什么证?”
“结婚证,你跟纪明意结婚了,又要在我面前装不知道吗?自己做的事情,都不知道了?”
顾子砚是真的懵了,几乎立马就说,“不可能,我不可能跟他结婚,这绝对不可能,我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没关系了。”
池年年不怎么在乎的样子,他起身,杵着盲杖慢吞吞的朝房间走。
顾子砚领证这事,是沈诚修和池子石说了,池子石又告诉了池年年。
慕年没提过,池年年也没问,本来他也已经不在乎了。
既然两个都不打算要了,他跟不跟谁结婚,在池年年心里,已经没那么在乎了。
顾子砚站起身,他伸手想碰一下池年年,可是最后只收回手,跟他说,“我查清楚再来告诉你,把纪明意当成你的影子,我承认是我糊涂,可结婚绝不可能。年年,我都爱你爱到分成了两个人,怎么可能再去爱别人。”
池年年回到卧室,关上了门,他靠在门上,停了一下。
他低头,手上黏黏的,是顾子砚伤口渗透的血。
池年年面无表情的去浴室洗了,觉得袖子也有点湿湿的,就换了件衣服。
一切弄好以后,他坐在床上,面向飘窗,上午的阳光照在身上,有些暖洋洋的。
他一个人在屋子里待了很久,又低头趴在桌子上,安静的用盲文写他的新剧本,盲文是写不快的,他显得安静又沉稳。
一直等到中午,有人敲了敲他的门。
是做三餐饭的阿姨来了。
池年年慢吞吞的打开门。
阿姨问了句,“慕先生没在吗?”
“没在,我一个人的饭就好了。”
“你想吃点什么?”
“想吃辣一点的菜,可以吗?”
“这有啥,当然可以了。”
阿姨去厨房做饭了。
池年年就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他找到新闻听了起来。
又独自过了一下午。
晚上。
阿姨收拾好提着一袋垃圾跟池年年说走了。
池年年又回去写了会剧本,一天没怎么停,手写的累了,普通书写都会累,何况是盲文要更加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