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能下得去狠手,可见这人心智早已疯透了。
“所以,你今日特意跑来,是为了羞辱我?”邶恒淡漠极了,仿佛在说无关痛痒的话。
“阿恒这么想我?”卫鸿哲笑开,“我是为了给你送个熟人来。”
他说着扭头去看坐一旁的女人,那女人已走上前去拉邶恒的手,一副丢了骨头似的柔软妩媚。
“殿下好似不记得我了呢。”
她娇柔地抱怨着,“想当年殿下可不会这么对我。”
邶恒显得厌恶,想把手从她掌中抽离。
“当年那个女人,不是被我掐死了么?!”
姜馥迩听地越发迷糊,她只记得郤博彦曾说,邶恒做了□□之举,把圣人宠爱的昭仪掐死了。
卫鸿哲听热闹似的,“文素,你得好好和大殿下叙叙旧,当年他可是被这件事害的丢了一切呢。”
叫文素的女人千柔百媚,自是对小卫王言听计从。
她靠在邶恒肩头,试图诱他回忆那些不开心的事。
“殿下那时候整日郁郁寡欢,若不是我耐心疏解,谁知会发生什么事呢?”
“要说也是我不好,为了助卫王逃离,用了些障眼法,才将为你送饭的宫人变作了我的样子。”
“哪知道,那欢情的药粉能让您把她掐死呢?”
邶恒脸色越发阴沉,重提那段往事,不过是让他被迫回忆曾经的黑暗。
“常安殿下岂能容得下这么个伦常败坏的女子没日没夜地蛊惑他呢?”卫鸿哲说得轻松,似是熟悉当时的一切。
“亲自下手处置已是网开一面了,换做圣人,只怕要判车裂或凌迟的极刑呢。”
女人含情脉脉地看着邶恒侧脸,“原来,殿下是保护我啊~”
邶恒对她更加反感,身子往后靠,不愿她再沾染。
“怪我当时心慈手软,你这样子还不如拉去游街。”
知道他说得气话,文素也不急,又往他身上靠过去,同时将柔荑伸向邶恒的私密处。
邶恒正要躲闪,衣服上忽然溅上几颗血滴,而那双手已被石子打穿,瞬间的疼痛让文素吃痛地猛站起身。
“今日晚了,贵客们请回!我这院子容不下这么些人寄宿!”
姜馥迩收回掷出石子的手指,说话功夫已走到邶恒身后。
许是早就料到姜馥迩会出手,卫泓哲倒不似文素哭着喊着的。
他因这噪音觉得厌烦,让旁边站着的侍卫将女人暂且拉进屋子里处理伤口。
直到清净下来,他才又掂量起姜馥迩:“年纪轻轻有这样的攻力不简单,姑娘师从何处?”
姜馥迩显然对他没什么耐心,边拉邶恒边道:“江湖上的门派多了去了,我告诉你你也不见得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