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裕抱着圆圆,也站起身。四目相对,两人眼睛里的情愫蔓延,各自有了水光。
宁祯接过了圆圆,喊了乳娘:“带圆圆回去睡觉。”
乳娘上前。
宁祯这才看向盛长裕:“要聊聊吗?”
“好。”
“到我房间里聊。”她说。
他便随她上楼。她走前面,他跟在身后,突然开口,“你袖子上有血迹。”
“我刚刚杀了闻梁予。”宁祯说。
她一边说,一边打开了房门。
她被身后的人推搡着抱紧,房门在身后用力关上了。
不是我跟孟昕良的儿子
宁祯颤抖得厉害。
盛长裕不说话,粗鲁将她转过身,便吻住了她的唇。
他撕咬着吻她。
一点轻微的疼,带着无边无涯的渴望,宁祯的后脊酥麻感,似水流般刷遍了全身。
“长裕。”她从齿缝间叫他。
盛长裕只是想吻她。
她还是孟昕良的太太,至少带她回家,处理了孟昕良的事,逼得那厮离婚了,他再与她同房。
可她这么软软颤颤的一声“长裕”,把盛长裕内心所有的犹豫都冲走了。
理智也随之消失。
“宁祯,你好狠的心!”他重重将她扔在床上。
宁祯呼吸不稳,不待他覆上,就起身勾住他脖子,唇不肯离开他,贪婪汲取他的气息。
衣衫剥落,盛长裕发现自己的消沉早已不见,他变得急切,迫不及待想要和她共沉沦。
卧房内一片凌乱。
街灯被寒风吹得有点晃悠,室内却温暖。
宁祯在这样的温暖里,出了一身薄汗。
她太累了,盛长裕简单为她擦洗干净时,她已经睡熟。
再次醒过来,是她感受到了压迫。
盛长裕死死抱住她,她差点窒息,推搡着捶了他肩头:“我透不上气。”
他没动。
再看,他竟是在梦里,差点把她勒死。
宁祯伸出一只手,捏住了他鼻子,逼得他醒过来。
他猛然惊醒:“宁祯!”
“你再不松手,世上就无宁祯了。”她笑道。
盛长裕铁箍般的手臂全部松开,宁祯感觉身上疼,不知是昨晚闹腾得太凶,还是被他勒的。
“……我有点渴了。”宁祯说。
外面天还没有大亮,室内光线暗淡,盛长裕打开了床头灯。
他下床,自己先倒了一杯温茶喝了,才端一杯给宁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