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我们也多生几个,好不好?”回去时,他对宁祯说。
宁祯:“生六个?”
盛长裕失笑:“怕你太吃苦。生三个。”
宁祯轻轻握住他的手:“长裕,我会做个好母亲。咱们的孩子,将来未必会成器,但肯定很快乐和睦。”
她懂他想法。
盛长裕回握了她:“就怕将来会打仗。”
“那我过年时候去祈福,愿国运昌隆,家国安泰。”宁祯道。
盛长裕忍不住笑。
夫妻俩情绪很不错,在寒冬的夜里笑得很温暖,心中都有暖流。
回到摘玉居,待要上楼时,电话响起。
曹妈去接了,对宁祯说:“夫人,找您的。”
宁祯示意盛长裕先上楼,她走过去接电话。
她的脚步轻盈,脸上还挂着淡淡微笑。
却听到电话里清晰男声,似从大洋彼岸吹拂到了她耳边:“宁祯,你还好吗?”
她的笑,凝固在脸上。
“金蝉脱壳”
宁祯手脚发凉。
冬日的寒冷,从窗口扑到了她身上,将她紧紧包裹着,她的牙齿冷得发颤。
声音很紧,颤音极重:“你是谁?”
走到了楼梯蜿蜒处的盛长裕,停下脚步。
他复又下楼。
他站在那里,静静看着宁祯;宁祯抬眸,与他对视,有种被时空拉扯的疼痛。
“宁祯,你不记得我的声音?”电话里的人问。
宁祯的嗓音提高:“你到底是谁?少装神弄鬼。”
“我以为你忘记了我。”那边似轻笑一声,“我送你的戒指,取了回来。宁祯,此生就这样吧,不必来见我。”
“你……”
盛长裕阔步走过来,接过了话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