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件事处理完毕,程柏升和盛长裕外出归来,他替盛长裕做司机,如此建议说。
盛长裕:“懒得去,直接回督军府。”
“你昨日不是还说,宁祯的图纸画得不错,打算月底动工吗?这件事,你不亲口跟她说一声?”程柏升又问。
雨势渐急,街道泥泞不堪,下午四点,天色黯淡下来,隐约黄昏。
“打电话就可以说。”盛长裕说。
程柏升方向盘一拐:“来都来了。”
盛长裕:“……”
车子快要到老宅门口时,瞧见另一辆黑色汽车离开。
轮胎溅起的泥浆,落在盛长裕的车身上。
程柏升看了眼,表情微微一敛,不动声色。
他希望盛长裕没看见,转头看盛长裕。
但见盛长裕沉了脸。
车子停稳,宁祯撑伞立在门口,雨打湿了她的靴子与裙摆。
她目光望向远方,表情略微怅然。
程柏升:“……”
直到程柏升按了喇叭,宁祯才回神。
督军好难伺候
宁祯几步上前,很是诧异。
程柏升摇下车窗。
他微微偏头,示意宁祯看后座。
“督军、柏升,你们这么晚来,是有事吗?”宁祯问。
程柏升:“上车,我直接开进去,免得你走路。”
盛家老宅很大。
大门口到宁祯的摘玉居,有七八百米的距离,步行要走好一会。
宁祯道好,收了伞,从另一边上车,坐到了盛长裕旁边的位置。
“督军,您有什么事可以打个电话。”宁祯道。
盛长裕表情冷:“我也是这么讲。柏升想来,他吃饱了撑的。”
宁祯:“……”
程柏升继续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