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等她收到花消了些气他才进去哄。可惜当这束花从玉露的手中交到姜挽抒的面前,说明了周炎的来意,姜挽抒就是捧着那一束花走到周炎的面前一把将花摔回了周炎的手中。
“我不要,你还是不明白我想要的是什么!”说罢,姜挽抒又是往里走去,关上了卧房的大门。
卧房的外头就只剩周炎在站着思考以及玉露在担忧着。
等待夜幕,姜挽抒要用晚饭却因为他还在外面站着她不愿意见他,他方才离去。
等到玉露吩咐宫婢们将晚饭端在圆木桌上,玉露才在她面前问起,“公主,奴婢瞧那莽人是有心想要和公主缓和关系的,公主何不给他一个台阶下呢?”
貌美的姑娘夹起瓷盘中的鱼,淡然道:“玉露,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了,你没有发觉周炎自从入宫了,他有什么不太好的地方吗?”
玉露想了一会,摇摇头,“公主我不知。”
“他总爱以自己个人的意愿做事,也不考虑后果。”姜挽抒吃下鱼肉。
玉露疑惑,“这和公主生那莽人的气有什么关系?”
“你之前也在宫内待过,是知道父皇和母后对我的严厉程度,特别是我的婚姻,他们是十分看中的。”姜挽抒侃侃而谈。
玉露点头,表示认可。
“所以啊,你觉得父皇母后要是知道我在没有他们同意的情况下自主选择了一个男人,他们会如何对周炎?”
玉露似懂非懂,“所以姑娘这迟迟不肯原谅那莽人是因为他太过招摇了。在宫中,皇后娘娘的眼线很多,那莽人要是一直按自己的心意来迟早会让陛下和皇后娘娘发现的,到时候那莽人就得遭殃了。”
“可以这样说,所以说我这几日可得告诫自己要冷着他,得让他记牢了,在这宫中可由不得他随心所欲的。”姜挽抒觉得孺子可教也。
漆黑染满整个天空,卧房里的蜡烛彻夜通明,再到第二日,一大早就有人在卧房外头等候。
玉露服侍姜挽抒洗漱过后出门,又见了周炎。
今日周炎带来的东西和昨日不一样,如今他手上拿的是一张狐貍面具。
既然昨日他扮儒雅公子让玉露拿花给姜挽抒的方法行不通,那么今日他就亲自把礼物交代姜挽抒的手中。
他拿着昨夜连夜出去买的狐貍面具塞在姜挽抒手上,又低下声音道:“挽挽,我昨夜偷偷出宫外一趟,瞧见商贩卖的这狐貍面具很称你就买了回来,你看看你喜不喜欢?”
这时,四处也自有他们三人。现今因着姜挽抒的吩咐,云解和风束已然回到了皇后的身边。
她还是做同昨日一样的反应,把狐貍面具塞到周炎的手中,“你自己戴,我不要。”
说罢,她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