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不再追求得道成仙,而是去墨澹南部的水月城,挑一处清幽的宅院,赏月看花,相伴了此一生。
她真的不想死,她想和书析伝过那种悠闲恣意,无忧无虑的日子。
她爱上了一个人,她想和他长相厮守。
宋弋清面目近乎狰狞,晶莹的脸庞上不知是泪还是汗,她只能痛哭流涕的求书祈珒。
“书祈珒,我好疼,你放过我,求求你了,你把它们弄出去,它们在吃我的肉,师兄,我真的疼……”
听了三日她没日没夜的哭闹痛喊,书祈珒又怎知她不疼,只是耳朵都被她喊麻痹了。
面色冷颜的书祈珒不再讲究干净,直接将汗液夹杂着血气的宋弋清圈在怀中。
书祈珒面色克制,双眼紧闭,鼻尖还能嗅出宋弋清那身上自带的兰花香味儿。
宋弋清闹得厉害,本就不是消停的人,这会儿更是恨不得在他怀里滚出一个洞出来。
他向来招架不住宋弋清,以往的不做搭理,也只是他应付宋弋清的手段罢了,但如今宋弋清泪如雨下,浑身冷汗,似每一根骨节都在战栗。
书祈珒手轻抚着宋弋清抖得厉害的瘦骨肩背,附在她耳边低语:“不疼,过不了多久就不会再疼了,再忍忍,再忍两日。”
宋弋清听得不大真切,她嘴里囫囵的向书祈珒祈求,涎液与涕泗横飞,说句话也是含糊不清。
“不,很疼,太疼了,我要死了师兄,你不能这样……,不能……”
“求你~”
她一遍遍的哀求着书祈珒,像他讨饶,但书祈珒也一贯如此,伶仃的清颜上只有冷色,泛不出半分动容的联谊。
怎么可以用她的身体来复活柳凄凄,让柳凄凄的魂魄与她的魂魄共存一体呢?
这么惊世骇俗的事儿,谁又能接受得了
书祈珒:“从今以后,由我陪你,我们永远都会在一起的!”
那是宋弋清从未在书祈珒这儿感受过的柔情缱绻,她登时就清醒了,又很失神。
书祈珒口中的‘我们’,到底是她和书祈珒,还是柳凄凄和书祈珒
霎时,疼痛凝滞,竟让宋弋清恍惚到不敢深思。
情分尽散
戚沢来的时候,书祈珒还在给宋弋清上药。
宋弋清满身肌肤溃烂,暗疮横生,都是她自己挠的,那如附骨之疽的疼着实是难耐。
书祈珒以免她再伤了自己,便用绳索给她将手腕禁锢了起来。
宋弋清仅存的那点意志,全都用来唾骂书祈珒了。
“书祈珒,你是不是疯了令已死之人复生,本就是逆天之举,不可能的。”
她这些天求也求了,书祈珒皆是不为所动,有时求饶夹杂着辱骂,只因她都要被折腾疯了,疯癫一点也是正常。
书祈珒耐着性子给她涂抹着药膏,宋弋清不配合,书祈珒就将人压制在腿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