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的蚊子包还好说,那变态的蚊子好死不死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大口。
已经肿起来一块。
在车上,沈嘉月一直在照镜子,试图用蛮力让蚊子包赶快消除,生怕回家后被老妈质问。
开车的男人却不以为然,而且满腹委屈。
“月月,我也太冤枉了吧,我根本没亲你脖子啊。”
“可是它看上去真的很像一个大草莓好不好?”
沈嘉月一面用力掐蚊子包,一面抓狂。
“只是像,但它不是啊,早知道我就先亲了,莫名其妙让蚊子占了便宜。”
沈嘉月:……
你好像在吃一种很新的醋。
说到吃醋,沈嘉月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她把副驾驶前面的化妆镜掰了回去,抿了抿唇,喊他的名字。
“秦岸。”
“嗯,我在呢,宝宝。”
又被叫宝宝,沈嘉月面上还是有些不自然地红了红。
“今天中午吃米线的时候,你要纸巾,让老板女儿送过来,是故意的吧?”
男人没有马上回答。
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转动方向盘,车子拐进了滨河园小区。
“呵呵……”
秦岸突然抿嘴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回答我的问题呀。”
“月月,那我先问你,你是不是吃醋了?”
秦岸又拐了个弯,把车子停在了沈嘉月楼下,侧过身双眼含情的看着她。
“我才没有。”沈嘉月有些闪躲,不敢直视他炙热的眼神。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去结账?嗯?怕我跟那个小楠接触,是吧?”
沈嘉月还是不说话。
秦岸拉过她的手,放在左胸位置,“月月,你能为我吃醋,我比什么都高兴。”
看着男人慢慢凑过来的唇,沈嘉月一把推开他,开门下车了。
“我先走了,今天太晚了。”
看着她慌不择路的身影,秦岸只觉得可爱的紧,喉结猛烈滚动几下,方才与她唇齿交缠的感觉再次回味在脑海。
在沈嘉月楼下又坐了一会儿,秦岸开车回家。
他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本以为爷爷奶奶已经休息,秦岸开门的时候特意压低声音,脚步也轻了许多。
只是,打开门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
家里灯火通明,秦仁升和秦曼文都在,爷爷奶奶也没有休息,大家热热闹闹地坐在一起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