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膝盖上的手指瞬间绷紧,脸颊升腾起燥热的温度,身体下意识地往后躲。
奈何她家的餐椅都是实木的,重的很,根本挪不动,又被秦岸双臂圈着,一点都动不了。
躲不了,只好面对。
沈嘉月扑闪着一双大眼睛,瞎话是张口就来。
“追我?秦岸,你为什么要追我呀?你不能追我呀!”
男人步步紧逼:“为什么不能?”
沈嘉月眼神滴溜溜地转着,顾左右而言他,“因为……因为……因为咱俩是恋爱搭子呀,我不想破坏这种关系,没了你,我上哪儿去找这么好的搭子呀?”
“呵呵。”
秦岸都被她气笑了。
既然对方无意,秦岸也不想弄得自己太没面子,只好作罢。
他双手离开餐椅的把手,身体往后退去。
“好了,我看你也没事了,现在可以去休息会,醒了按时吃药,需要什么给我打电话吧。”
“我先走了。”
沈嘉月哦了一声,意识到对方可能是生气了。
她站起身把他送到门口,“谢谢你啊今天,你需要我的时候,一个电话,我随叫随到。”
秦岸打开门,回过头来上下打量了她一圈,嗤笑一声,“不用了,你这么身娇体软的,淋个雨都能发这么严重的烧,怎么照顾我啊?走了,别送了。”
“还有,沈嘉月,我从来都不想跟你当什么莫名其妙的恋爱搭子。”
说完,哐当一声,秦岸反手把门关上,离开了。
门内,沈嘉月站在原地,有点不知所措。
她一个人在门口玄关处站了很久,思绪很乱,直到身体一个趔趄,脑袋也眩晕起来,她才回过神来回到卧室躺下。
毕竟高烧刚退,身体还是虚的,出了一身虚汗,新穿的睡衣也湿了大半。
沈嘉月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却是一点睡意也没有,
秦岸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看不出来我在追你吗?
这算什么呢?表白吗?
可是,听上去是,但好像又不是。
说到表白,沈嘉月不禁想起她那无疾而终的初恋,脑海里乱七八糟的闪回一些过去的片段。
沈嘉月大学读的是省会城市的师范大学,学前教育专业,这个专业本来就是女多男少,全班六十个同学,只有两个男生,还全部长得比较一言难尽。
沈嘉月也没有在大学期间谈恋爱的打算,跟宿舍姐妹每天上上课,逛逛街,周末还可以跟隔壁金融学院的简灵约上看个电影,小日子过得挺滋润。
直到大三下半年,沈嘉月在校庆联欢会上跳了一支舞,出了点小名,后来,就有一个体育教育学院的男生开始追求她。
这个男生就是沈嘉月的前男友郑海潮。
185的黑皮体育生,笑起来两颗俏皮的虎牙,阳光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