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歌歌对蒲星琏的过去如数家珍,就好像拿着他的简历在念一样,可问题是,蒲星琏的简历上根本没写这些。
“怪不得狙击之王的总裁把我拒绝得那么彻底。”司空玦摸摸下巴,当年诡息的条件可比简氏集团开出来的好不少,毕竟对于初初起步的诡息来说,不让利根本没有竞争力。
简夫人哪里有真的关心过蒲星琏到底做了些什么,这时候被蓝歌歌说得一个字都反驳不了,只得另辟蹊径:
“即便这样,你就这么走了,我和你弟弟在简家多么难做人?你不能只为你自己考虑啊!”简夫人开始打出柔情牌,蓝歌歌轻嗤一声,最烦这种道理讲不过就开始扯血缘的做法。
蒲星琏摇摇头:“你如果觉得在简家受委屈,你可以离婚,我愿意支付你的养老费用,至于简星琮,他有手有脚有身份,如果他受委屈,我只能说他自己上赶着受的,与我无关。”
简夫人来之前怎么也没想到蒲星琏如此软硬不吃,又是气又是难过,见周围的人越来越多,最终选择扭头就走。
蓝歌歌终于舍得把眼神放在蒲星琏身上一刻,随后收回目光,朝着诡息大楼走去。
“诶,那个,蓝歌歌,谢谢你。”蒲星琏跟着蓝歌歌疾走两步,谢道。
蓝歌歌似乎是惋惜,又似乎是同情地拍拍蒲星琏的肩膀:“你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
“凡是命运馈赠的礼物,都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蒲星琏对这突如其来的谜语感到费解,不久后,身为犯罪预警科代理科长的蒲星琏终于明白过来,他不仅是被程镜秋遛了,还喜滋滋给人说谢谢呢!
“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只是受人之托帮你解围。”
“谁?”
“她自称为你的赛博父亲。”
“……”
哈?
和满头雾水的蒲星琏分别之后,司空玦迫不及待地询问蓝歌歌:“不是,为什么我不知道狙击之王的第一笔投资是蒲星琏拉过来的?你怎么知道的?”
“你不知道的事情有很多,少知道一件很重要吗?”蓝歌歌反问。
“可是现在我知道了一半,你要是不让我直到完整,我会茶不思饭不想的!”司空玦对着蓝歌歌死缠烂打。
“拉倒吧,少吃一顿能让你抱着元一哭出声!”
司空玦觉得自从他加入犯罪预警项目当中之后,蓝歌歌彻底挣脱了最后一层束缚,一点不顾自己还是他名义上的上司,但是司空玦是不可能放弃的:“你就告诉我吧!我真的很想知道,不然我的头发又会掉几根!我就会让元一给我扫描头发,就会浪费算力,那么项目推进就会变慢!”
司空玦找到了一个自认为完美的逻辑闭环来说服蓝歌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