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独自一人走过这片凄凉的墓地。面无表情地走了好久好久。
等他回到那间办公室时,阿彪却慌慌张张的迎了上来。
看见他的样子,陆鸣宇不禁烦躁了起来。
“又怎么了?”他神智不清地吼了一句。
这让本来就有些紧张地阿彪更加紧张了。他犹豫地朝房间内看了看,局促不安地不知道该不该说
“快说!”陆鸣宇不耐烦地喊到。
“那个……鹦鹉……鹦鹉……”阿彪吞吞吐吐地说。
“又不吃饭吗?”陆鸣宇反问。
“不……不是……死了一只。”
“……啧!”陆鸣宇愣了一下,然后一把推开了他,边走进办公室边骂到,“不就是死了一只鹦鹉吗,大惊小怪地做什么。”
说完,就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把人留在了外面。
窗边的鸟笼子里,那只黄白色的鹦鹉不知何时没了气息,孤孤单单地躺在角落里。它的头无力地摆在一边,两只小爪子朝着上面,眼睛也紧紧地闭着。
陆鸣宇醉意朦胧地看了那鹦鹉一眼,然后打开鸟笼子,似乎想去把它拿出来。
旁边那只绿色的鹦鹉还在笼子里活蹦乱跳着,叽叽喳喳地声音吵得陆鸣宇很是心烦。也不知道他是否清楚,自己的同伴已经死去了的事情。
“吵死了!!!”陆鸣宇对着那只绿色的鹦鹉骂了一句,手指停在了半空中。
“再去给你买一只就是了!你吵什么吵!”他咬牙切齿地咒骂着,并一把把旁边的花瓶摔在了地上。
啪地一下,花瓶碎了一地。
陆鸣宇也无力地捂着脸蹲在了地上。
……
明天就要出院了。
骆奕书坐在床头看着天花板。
这几天陆陆续续有不同的专家教授来看了他手,得出来的结论大同小异。他被救回来那天,医生就发现了他手部神经完全断裂,并给他做了紧急手术,但是由于当时他失血过多,全身器官衰竭等各方面因素,所以恢复得情况并不理想。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通过药物和后期的康复治疗,应该不至于完全动不了。
骆奕书自己就是学医的,他当然知道医生们说的哪些话是真的,哪些话又是安慰人的。而且,如果他们医院都治不好的话,那么哪里估计都治不好了。不过,他倒是无所谓,毕竟自己能捡回一条命就已经很不错了。
只是他的爸爸妈妈又在他面前哭了一场。
这让他非常的愧疚。
不过,愧疚之后,他更多的时间还是呆呆的。
就在他发着呆的时候,门被推开了。骆奕书还是习惯性地把心脏提了起来
当然迎来的还是小小的失望。
是护士小姐姐过来例行检查。